不安稳的梦,从鼻腔里倒抽几口凉气哼唧着。刃看着沉默,少年只有在此刻才会出符合他年龄段的事情,虽然是睡觉,他也只能在穹睡觉的时候正眼瞧上几眼,少年生的好看,带着夏日菊的阳光,但为人事却像被打了兴奋剂的神病患者,那双金瞳也随之染上烈的疯狂。
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种人,缠着绷带的手指垫住少年的额,那还是眼前熟睡的人为他包扎的,在经历过那次事件之后,刃的手上留下了伤疤,结着血痂泥土混杂的大手看着实在太难以言喻,穹似乎是看不得自己的东西狼狈成这种模样,一边瞧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那群人真是对你有很大的恨意,然后嘴碎的替他包扎,给男人扎了一个极其丑陋且难以活动的绷带。
刃对着那团被白色绷带裹住的手掌沉默,少年的手工活很烂,所以他连饭都不会,刃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了他的保姆,理着他的吃食,有次刃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嘴他平时是怎么吃饭的。穹白了他一眼,好像刃说出了天大般无语的话,点外卖或者吃泡面啊,阿刃觉得我会将自己饿死吗?
即便手上已经没了外伤,刃还是每天缠着绷带,当然,是他自己包扎了。刃的有些发麻,少年究竟睡了多长时间,犹豫的指尖在即将碰上穹柔的脸颊时停了下来,男人想叫醒他,但似乎又觉得这种动作过于亲昵。
“干嘛,阿刃想占我便宜?”穹突然睁开了眼,转过去看他,那双眸子里带了点笑意,乘着刃看不出神情的脸。
“没关系啊,我允许阿刃这种事。”穹强的拽过刃那只手指,对着自己的脸颊戳了戳,柔的肌肤随着指尖的力度下陷,少年抿着嘴笑了一下又放下刃的手直起子,凑近他的脸,热的呼洒在他的鼻尖“不,我的脸,摸起来不错吧?”
那语气充满了调笑,又是他熟悉的模样了。
“我觉得阿刃的脸也很。”穹擅自戳了几下刃的脸颊,他对刃总是这样直来直去,随心所,刃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仗着自己dom份对sub使唤来使唤去的人,可穹也没有对他更过分的事了,这更让刃讨厌,他无法判定穹这种人是否值得被他杀掉,因为他的罪孽似乎并不算重,但。
真的吗?
穹对自己隐藏的太深,那疯子似的格让他活到现在绝对是有着足够强大的资本。
“阿刃怎么又在游神?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呢?”刃反问了他,那双璀璨的金瞳究竟见过多少鲜血。
“阿刃随时可以杀掉我啊...”穹抚上刃的双手,牵引着上自己的白净的脖颈,从腔传来音带的震动传递进刃的手掌“你看。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不仅仅是现在。”
“死疯子...”刃并没有用力收紧,为什么下不了手呢,刃给自己的理由是,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穹饶有兴趣的眯着眼,故意呼出点热气洒在刃的脸上,那脸颊越靠越近,直至额抵上刃的额间。突然,他又松下了手,刃的手掌还覆在他的脖子上,男人的手掌很大,两只手圈住少年的脖颈足以,将少年啼唱的乐曲扼住。
“哈哈。”穹突然笑了,去勾上刃耳侧的红长耳饰,像猫儿逗乐似的去点“我就知,阿刃,你不会杀了我。”
“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少年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吻上那一抹红“我的演奏家。”
“哼。”刃放下了手,反手去握住挑逗他耳饰的手腕“松手。”
“好好好~”
“不过阿刃的耳饰可以给我一份吗?”少年从刃的边离开,作贱的手又了一下那鲜红的耳饰。
“。”
“嗯嗯嗯,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