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就着的肉深深的进入,那一刻空被填满的感让我有些失神,疼痛在这样的感似乎变得有些微不足。
祂在失控。
祂的恶横生。
祂的天平在倾倒。
可这并不被允许。
因为秩序不该倾倒。
“至少这一刻……”
祂抱住的我:“你在我怀里。”
“是真实的。”
我的在颤抖。
壮的、庞大的、几乎抵到的它鲜明而又。
无法控制的燥热烧干了理智,我几乎听不清他的呢喃,只听到了他在耳边的息声,如同情的药,轻而易举调动我的每一个角落。
永恒先知拥我入怀,禁者放,神明在我上肆意妄为,低落的汗水、的热量,还有内那不断动闯入的壮。
“黎深……黎深……”
“我……好涨……”
我无意识的呜咽,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祂垂下眼,轻轻拂过我的眉眼,低亲吻:“再忍忍。”
“为什么……”
我想问他为什么。
可是他的冲撞将我的所有话语都撞碎,只有不断弥漫的夜色与风雪。
荆棘高塔之外的风雪似乎变得越来越了。
反复沉沦的望在此刻侵蚀了他的灵魂,他在望之中睁眼,然后又在望中闭眼。
“……对不起。”
昏睡之前,我听见了他轻轻的叹息:“如果有机会,我想……”
“带你去阿斯塔找不到的地方,去那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日升日落,白偕老。”
可是命运注定,他只能伴着孤寂黑夜长眠于此。
这一次的破格,也是最后一次。
“黎深。”
我从噩梦中清醒,从他怀中猛地坐起:“你——”
我突然止住了声音。
因为我发现,自己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边的环境也是孤寂冰冷的地牢,黎深靠在墙面之上沉睡,被惊醒后也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
“我在。”
我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可……那战栗的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我陷入了迷惘。
“我的……”
上残留的藤蔓伤害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