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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瓦夏尚能与姐姐共同沐浴在光明之下,享有片刻欢乐,而这样刺骨的阴冷只能让他回忆起被按在沾染着数不清的隶血迹的铁桌上,被人刻下再也清洗不掉的隶编码的时刻。
卡在那个小小的官里,每当抽出的时候都像是在把它扯出砂金的肚子,再弄时又像是挤压到了其他的内脏一样,让他止不住地干呕。
他抬手想要抹去姐姐眼角混着灰尘下的泪水,却怎么也不去她眼中的悲恸之意。一如姐姐总是笑着看他,可眼神中总也饱着小时候的他所看不懂的感情一样。
在他还小、还未遭遇过那些巨变,仍能与姐姐依偎着蜷缩在单薄的旧衣物下之时,姐姐曾轻声告诉过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不要让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他的‘秘密’。
卡卡瓦夏不懂什么叫作‘别有用心’,但还是懵懂地点点。
名为「孤独」的纹路将绝的快感化作恐惧与绝望,而现在正是最为高涨的时刻。他感到发自心的冷意,止不住地颤抖着,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与姐姐相依为命的‘卡卡瓦夏’。
那边的星期日却起了坏心思,他知这飞机杯是共感的,虽然不能真的到砂金,但砂金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他对这飞机杯所的一切。
在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后,砂金痛苦而又无助地合住嘴,他感到的只有发自心的恶心。
「埃维金人」的光明再也不会出现,正如同他们最终被黑暗吞噬一样。
这一切就如同暗无光照的舞台角落里所上演的荒诞喜剧,而他就是那个被人所控的悬丝人偶,容貌致却又被动,被丝线缠绕住脖颈,几近窒息。
可直到嗜血的屠刀向他们挥下,直到同族人的鲜血与漫天的黄沙将他埋没,都不会再有光明了。
此时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影,可是记忆中的对方只留给过他厉声的呵斥和冷淡的背影,似乎从未回过。
他颤着手解开子,拉下一分后伸出两手指浅浅在内抠弄了一下,在确认里除了过多的淫水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后,这才放松下紧绷的肩膀,随后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一边的沙发坐下。
微弱的火光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间,就像是姐姐格外喜欢的‘黎明’,对他们来说,那是温的光明,也是驱散无边长夜的希望。
下一秒,他就感觉有大量的洗刷着自己的阴,接到未闭合的子口时后者又泛起快感,出了大量的淫水。
孤独啃食着他的理智,恐惧化作他不愿面对的黑暗翻而来。
肉棒虽然疲下来,但抽出了一半却停了下来,砂金脑中出现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想要离开。
他一只手捂住脸庞,许久,出一声轻轻的崩溃呜咽。
砂金低着,将脸埋在胳膊里,趴在沙发上,腰贴着柔的垫子,屁高高抬起,已经了一大片的子勒出了肉的形状。
等到男人的动作结束后抽出肉棒,许久未再感受到那东西后,砂金抓着自己的衣服,借着沙发用力,麻木地坐起。过量情感与快感消退后,现在他的只剩下了深深的疲惫。
他眼神迷蒙,眼角下了眼眶所营不住的生理泪水,两手虚虚地向前伸着,形成了一个他也说不清是半抱着,还是单纯支撑着自己的动作。
――――TBC――――
时间就像是过去了很久,在他早就因快感超出阙值而几乎要晕倒过去时,才终于感受到对方又在子里撞了几下,了出来。
他呆着脑子,无意中出来这种姿势,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对方终于闯进了子,爽得更加加狠了弄的力度。
砂金此前从未和谁有过欢好,可不断爬上高层的路上也是见过不少黑暗之中此类的事情。
他害怕黑暗,却更害怕离开姐姐。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直这样下去,一直和爱着自己、自己同样也依赖着的姐姐一起,哪怕永远在这荒凉的星球浪――
肉棒最终开子口的时候,砂金的大脑已经因为层层叠叠不断涌上的快感而一片空白,但还是尖叫出声。
他双眼上翻,微微吐在外面,脸上快乐与痛苦交叠,一副被傻了的痴态,漂亮的眼珠子被满溢的泪水覆盖,几乎要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他嗫嚅着,想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却又被下的猛打断。
接下来,他感到男人热的挤进了那个小小的、发育尚不完全的梨型官,内的肉紧密贴合着对方,就像是专门为男人提供的特制飞机杯。
温热的冲刷在感的子上,原本就被撑满的官更加饱胀,砂金的腹鼓起一块,能看出被造访的模样。 他嘴里还在轻轻地呻着,脑子还有些迷糊,高兴这荒谬的事情终于能够结束了。
――不,不对。
在层层衣物的遮盖之下,那个原本就连他也没有发现,如今却不知为何出现在小腹上的淫纹散发着光亮,几乎就要透过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