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得罪不起。”
“要是徐董问起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回答啊老大?”
老大也正烦这个事儿呢,徐泠洋特别交代,林煜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一字不落的汇报给他,跟人形监控一样。
他叹了一口气,回望里面瞧了一眼,好巧不巧就看见林煜脚步沉重地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他面色凝重,手上着一双黑色质手套,有什么东西正顺着手套往下,等滴落在地,才看出那是刺目的鲜血。
“林总,那人要我们帮忙理吗?”男人出于工作要求问了一句。
“不用,已经理掉了。”林煜说罢,一边脱掉手上的手套,一边往后山走。
男人惊愕了两三秒才回过神来,林煜的语气平静到就好像刚刚吃过饭一样,他连忙对旁的使了个眼色,叫他们跟上去,他自己则是折返回屋子里看看情况。
结果不看不知,一看吓一……
平静的脸色遮住复杂的情绪,林煜是一个能很好控制面表情的人,绝对不会让外人从表情看出心底的想法,这是韩凌培养出的结果。
保镖在后不近不远的跟着,林煜只当他们不存在,自顾自在脑中回忆起上山的路,生怕走错了一般,脚步踩得格外重。
等他到了目的地,天空中仅剩的夕阳也消失了,黑夜笼罩万物,东升的月亮悬在天边。
林煜跪在韩凌的坟前,跪得笔直端正,额前的发丝垂在高的鼻梁上,他握着手套,手撑在膝盖上,这几天刚下过雨,经过雨水的洗涤,南方直接降温了,泥土还是的,子被水浸,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但是林煜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
他默默跪在坟前,没开口对韩凌说话,寂静的环境下只有几声虫鸣和平稳的呼,可那每一下的呼都仿佛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烧焦的气味灌进里,闻起来不好受,但心里很畅快。
不知跪了多久,有些酸,林煜抿了抿嘴,长叹一口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韩凌说:“我这么,您会理解我的,对吧?”
回应他的,只有寂寥的秋风。
林煜站起,准备离开,结果一转就看见不远站着一个人,穿着连帽卫衣和牛仔,形高大,月光洒在他上,勾勒出比例完美的材。
怎么是徐泠洋,林煜皱了皱眉,起走向他。
徐泠洋站的地方和林煜跪过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仿佛是刻意保持的,他着黑色的鸭帽,压在帽檐下的双眼亮晶晶的,红在月色下格外艳丽,他双手插兜,嚼着泡泡糖看着走向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