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茵给余父余母倒了杯茶,也没抬说。
“不用,我刚刚联系了家人,他们来接我。谢谢!”余安心礼貌拒绝。
她并没有告诉大伯父他们她确切到的时间,没人接机,问了好几辆出租车,看到牙牙就上拒绝了。
泰国 廊曼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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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拽了拽狗绳,牙牙回过看了她一眼,就像在说:为啥不让我咬,这货一看就不是好人。
“嗯,是的。”
阿耀出来刚好是曼谷的晚高峰,到机场天已经全黑了,绕了一圈没找到,又绕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带着一只狗的女孩,大狗乖乖伏在行李箱边,女孩则坐在行李箱上玩手机。天黑,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一个穿着很厚实的黑影坐在行李箱上。
“去哪儿?需要我送你吗?那么大的狗不好打车哦。”男人殷勤的想要上前,又被牙牙吓退。
女孩抬起来,扶了扶厚重的眼镜框:“嗯,是的,我是余安心。”
“安心啊。她现在在机场,带了只狗被出租车拒载了。”
挂断电话余安心干脆直接坐在拉杆箱上,看着机场来来往往的人。深深的了一口曼谷的空气,粘腻的热风拂过她的脸颊,厚重的眼镜遮住她小半张脸,过齐肩的发丝,每个路过的人都会看一眼她,毕竟30度的气温还穿着厚外套,运动长的人在热的曼谷并不多见。还有她边那只不知是狼是狗的牙牙,让路人对她更加好奇。
“是...四叔的女儿吧?她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就再没见过了。”余芮楠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余安心是谁。
“阿耀,去接一下。”
,加了冰块倒了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冰凉的稍稍平息了内的烦躁。走到落地窗前,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酒杯,眼神穿过玻璃 ,投向远。
“哦安心啊。你这丫今天到怎么不说呢,我这就让他们来接你。”大伯父洪亮的声音不开免提离老远都能听见。
“是啊,那孩子自从你四叔离婚后就一直跟着他到跑。”余天成叹了口气。
“好的,琨哥。”
“嘿,中国人?”一个瓜帽的男人走近问,牙牙看到有陌生人靠近离开站起来,压低准备等余安心命令扑上去。
车开到女孩面前,女孩低着,两边的发耷在两侧并没有发现他已经下车站在她前面。倒是旁边的牙牙已经站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阿耀看了眼牙牙。上前一步问:“是余安心小姐吗?”
“哦有家人在这啊,那祝你玩的愉快。”说完咕哝着什么走远了,余安心看着那人的背影渐渐走远。又问了几辆出租车都被拒了。无奈只有打电话给大伯父。
“爹地,谁到了?”余芮楠给他夹了菜放在他碗里.
阿耀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哎呀那孩子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呢,一个女孩人生地不熟的多危险。”余母皱眉,满是不赞同。
6个小时的飞行余安心终于落地曼谷,办理了物入境手续,顺利接到牙牙已经是晚上8点,出了机场那一刻一人一狗短暂的茫然,喧闹的城市,嬉笑的人群,没有战火,没有饥饿,没有随时响彻天际的空袭警报,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