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清醒了一些,还是说被异在旁边的心中细的感觉弄得分了兴奋激素。
「我到了哦。」千代里看着屋内正在亮着的灯:「看来有人回来了啊。」
为亲属留灯的传统……看着眼前房子中昏黄的还在亮着的灯,七海建人不自觉手指抽搐了一下。成年女的家中有着另外和自己一起居住的人,亲密到可以留灯的话,那就是另一半吧。七海建人的心沉了下来,刚刚窜动的感觉被理智完全下压了下去,难免觉得失望。
「谢谢你,七海前辈。」
「不用谢。」七海建人抑制住这种情绪对她说:「对了,那种公司,如果能有别的工作机会,还是从那儿辞职比较好。」
千代里沐浴着路灯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东欧面庞,勾起了:
「可是,还有七海前辈这样的好人存在,人家舍不得从那里离开。」
「别对我说这种不明所以的话。」七海建人顿了一下,忽然很严肃的对千代里说着:「不要随便就和男人说这样的话。」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百花儿。这种说教的口吻,还真是像前辈对待后辈啊。千代里在心里嗤笑。
「七海前辈是再说我轻浮吗?」
「不……」
「那是什么呀?」千代里牵起七海建人的手,男人的手热热的、很温,像是他本人一样。
「请不要这样。」七海建人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抽出手,而千代里反而更为贴近了,女人的贴近他,瞬间贴紧了他的胳膊,在感受到胳膊上属于女人的柔后,七海建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脑子里一弦忽然要断了。
「可以哦。把人家当成个轻浮的女人,这无所谓的。」
不如说,怜爱的像是对待易碎品一般的碰她,才让她难以忍受啊。
——
要其他的正经的事情,不想要再去什么陪酒女。千代里想要尝试一些新东西,对于那些经常混迹在歌舞畔的男男女女已经看过有所了解。
但闷了这么多年,已经对现在的人类社会有些脱节,所以千代里就把注意打在了经常早起挤着电铁上下班的社畜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