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
意犹未尽地,伊万趴了上来,用自己的怀抱圈住阿尔弗雷德,仍然不满足地着他的耳垂。
即使不是爱,也想要拥有。
他从阿尔弗雷德的耳垂吻到脖子,吻到赤的膛,再从略微鼓胀的小肚子,来到全都是残余痕迹的大。
他吻他的全,但没有什么隶主这样对待隶。
何为拥有,成为我的隶,你就是被我拥有了吗?
盛大的典礼,在人城的艳阳中,举行得如火如荼。鲜花和歌声布满了整个广场,在欢迎队伍中间,走着几位刚刚归来的人士兵,他们风尘仆仆,但脸上全是欢欣鼓舞,他们胜利了,并且很热情地向他们的居民们打招呼,和歌声一起宣扬他们的胜利,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
在这队伍中间,却有一位少女显得格外不同。她的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着长矛,昂首,但神情格外庄严,她像一块冰,但也像冰成了刃锋,她扎着干练的高尾,漂亮柔顺的银发从她的垂到背,她的姿就像阿卡巴托斯远方的雪山,眼睛是风神锻造的晶钻。她的上,就和其它的人士兵一样,画着军队独特的份标识,只不过,她的更加华丽,你也猜到了,她不一般,非凡出彩。
不过,少女怎么会出现在人的军队里呢?
有人说,那是王子殿下的妹妹,但也有人说,那是他们令人骄傲的,阿卡巴托斯的利刃,雪山脊里深藏的银刀,娜塔莎将军。
伊万也在城门上,迎接娜塔莎的归来。
整个王族,皆是英,这是人族向来的风俗,谁有能力,谁就能坐上王座。
伊万的姐姐冬妮娅就站在边,她是人族有名的药剂学家和生物学家,只是和妹妹不同,她很少在外,当妹妹出要去外面打仗的决定时,她就和伊万一样震惊。
“你回来了。”伊万看到娜塔莎走进了他的殿,刚想要将手里的银冠送给娜塔莎,但突然之间,就和所有的士兵会的那样——娜塔莎将长矛立起,在地上,然后向伊万行了一个标准得无可挑剔的军礼。
伊万无可奈何地笑笑,走了下来,等到哥哥来到面前,她才将手放下。
久别无言,娜塔莎以沉默回应哥哥手里的银冠。
“……你长高了很多。”
伊万说,抬起手,摸向了少女的,娜塔莎受到这样的爱抚,冷冽的表情突然有了点波动,她闭上眼睛,显出少许不知所措。
“谢谢,哥哥。”她开口了,声音却和三年前毫无变化。
在大殿的不远,还站着阿尔弗雷德,他本来累得要命,但是伊万却把他强行拉了起来,要他参加典礼,否则,如果大殿里少了什么东西,或者他跑走了,那可就不符合伊万的意思了。
昏昏睡的阿尔弗雷德在此刻却异常清醒。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了双眼,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