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少废话了,进来,给我,这样我就能早点回去救场……”
苏维埃的手掌爬入了只能勉强遮挡阿尔弗雷德隐私位的衬衣底,着手感绝佳的屁:
“居然还想回去吗?”
他们慢条斯理地用亲吻消磨彼此,但下却很快进入了状态,伊万的手指戳了戳松的口,再往前抚摸,有些惊讶地睁开眼,
“剃了?”原本因为移动而落下来的衬衣又被掀回至腰,“为了我吗?”
“少废话……我的习惯而已!”阿尔弗雷德前段日子心血来地将下的剃剃干净了,从丘到阴一个地方也没放过,现在这光溜溜的下竟然被这家伙占了便宜……真是失算!
“你很诱人,但也仅此而已。”伊万却对阿尔弗雷德的这些背地里的小动作极为不屑,也感到可笑,虽然他很承认阿尔弗雷德的魅力,但他认为,在一些立场问题上,阿尔弗雷德居然手足无措成了这样。
阿尔弗雷德的被他的红色暴君压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背对着伊万,上凌乱的军服已经遮不住私,伊万很轻松地就在沙发底下找到了油,他疑惑地皱眉,现在他似乎更加确信阿尔弗雷德是有意而为之了,那么,他是不是还要庆幸先进来的是他们?如果上司们在这里发现了,想必明天他们各自都少不了一场谈话。
美利坚的东西无需怜惜,不论是还是阿尔弗雷德本。
的打在手指之间,没入,手指侵占温的,让下的年轻国家舒服地扭起腰,一面享受情人熟稔的前列按摩,一边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边不停地和伊万上床,一边又把伊万这个名字写在了最恶毒的黑名单上。他翻过,面对着伊万张开了双,伊万也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捞起阿尔弗雷德风情的长,放在自己的两侧肩膀上,阿尔弗雷德凌乱的和轻蔑的笑容,承载着阴谋和暗算,好似密林深最危险的曼陀罗魔花。
当那再次起的阴放在了阿尔弗雷德的时,他主动地用肌肉线条匀称的大去夹紧它,他再也不满足于手指的力度和轮廓,他想要的是那让他食髓知味的巨物——暴戾的动,无情的碾压。他自认为,也始终相信自己才是伊万最需要的,如果伊万开始以别人的为乐趣,他便会抹除谁。
“妇对于你来说也是夸奖。”伊万说。
“哼……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哈啊!不、嗯、伊万……”
辱骂的话语被物的插全堵回,凶狠的戾气也化作了淫的影,伊万索托住阿尔弗雷德已经被他抬起来的腰肢,让那个柔的更容易被自己占领,阿尔弗雷德的脚踝在伊万的脑袋后乱晃,脚趾也因为舒爽蜷起。沙发有些承受不了两人的大动作,开始发出轻微的摇晃声,沙发盖也蒙满了阿尔弗雷德的汗涔,休息室里回着又是舒服,又是疼痛的呻。而这些春光全都被那扇门挡住,和外边冰冷的空气彻底隔绝。
伊万咬着牙关,即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阿尔弗雷德的后仍然足以把他绞痛,横冲直撞的朝着深持续撞,阿尔弗雷德再也无法并拢双,屁眼被得很热,而屁里也酥麻得叫人疯癫,通红的伞生生拓开紧致的,而剩余的和一被打成细细碎碎的水沫,黏在两人交合的肌肤上。那像极了毫不顾人感受病态扩张,也像这个暴君本的独裁和不可抵抗。
“fuck……啊、轻点、够了、要死了、……”
香汗淋漓的美国先生,一边颠动着,一边咬着牙狠骂,涎水却因为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到耳。
“在你往我杯子里放那些下三滥的东西的时候,你就该考虑到这么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