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盘算,乘着杨少爷这东风就此跟这里拜拜,倒是桩稳赚不赔的生意。
稳赚不赔个。
郭嘉力气不大,但是个懂得使巧的聪明人。每一下都追着你的弱点捣撞,时轻时重。在你放松的刹那猛然发力,将你的理智抛上云霄,下一刻又轻轻戳弄甬内那小小的弱点,诱使你发出求不满的呜咽。他嘴上也不安分,得最大声,嗯嗯啊啊的媚得要命,呼出的热气搔过你的睫,男人勾人的息声在你耳朵里打转。你下意识夹紧,换来了狐狸更放浪的媚叫,“哎哟喂……我的……嗯啊……心肉,我的乖乖,你可要夹死我这文弱书生了……嗯啊啊……”
后颈传来一阵微小的刺痛,杨修叼着你的后颈肉,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吵死了,能不能把他丢出去。”牙齿磨着肤的感觉一路顺着脖子到肩,像蜗牛爬过的水痕,漉漉黏糊糊,很快被呼的热气风干,留下一串紧巴巴的细小瘙。
好奇心害死猫,你想活着过日子。
你想骂他,刚张嘴便被在内的男狠狠一撞,嘴里的脏话出口成了淫乱的叫床。你在自己控制不住的嗯啊声中断断续续地骂他浪。他反倒更兴奋,脸颊通红,甬内的男涨的更大,猛然加速的抽插撞带来过电般麻酥酥的酸快感,黏稠的水顺着抽出的男爬过你和郭嘉的滴滴答答落在床上。你有气无力,骂也懒得骂了,只能听着郭嘉在你耳边更加来劲地淫叫。
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你看得出来这两人有仇,也好奇堂堂杨氏大公子为何要找你这么个三侦探当保镖,但他不说,你就不问。
你给那辆租来的老破车加满了油,南下的火车中午就开,去火车站还要开大半天车。两人知分寸,前一晚老实地没再抓着你胡闹。你检查好三人的行李和车票,摇醒了睡眼惺忪的杨修,又把宿醉的郭嘉一路拖到车后座躺着。
这几天白日你陪着杨修到走亲访友,言笑晏晏间,茶杯和交握的手里传递着隐秘的讯息。郭嘉不知每日又去哪个舞厅夜总会胡混,往往混到深夜才回来,脂粉气和酒气下藏着血腥的味。
在晨光破晓时,你们向着下一座城市出发。
早听闻杨公子是各大赌场的传奇人物,摆弄骰子的手艺不一般,实际见了果真如是。从后伸来的手着,肤紧贴着肤,柔的肉从修长手指的指间溢出。指尖怜爱地抚弄端的两粒珠果,仿佛在赌场里捻过被手心捂得温热的两颗骰子一般颇富技巧。
杨公子阔气得很,你漫天要价也眼都不眨地给你翻了两倍。反倒是你开始惴惴不安,这天下哪有这样掉特大号加量馅饼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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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细细的幼猫似的息,着你的鬓发。你的手被擒住固定在后,手心,男在两手之间前后抽动,不时戳中后腰,涌出的白浊黏粘在的肤上,慢慢地顺着和指下坠,滴落在被你的甘打的床单上。
来找私家侦探的客人大都带着秘密,你不介意跟合眼缘的春风一度,但你知什么时候应该装瞎装聋装哑巴。
嘴被吻住了,有人在你的耳朵。一只手蒙着你的眼睛,温热的黑暗中,你感到另一只手在拨动的花。甬内忽然一空,潺潺水很快又被自后而来的男堵住去路,与方才不同的力和速度冲击着你的大脑。一切都雾蒙蒙的,在黑暗中分交,被的热度蒸发成淫靡的黏稠味。
你权衡利弊。现在外打细打得厉害,军警横行霸,在街上抓了不少人进去,严刑拷打之下白的都能打成黑的,你怕你是下一个。再者生意不景气,继续待在首都迟早要饿死,若是抱紧这送到嘴边的长期饭票,起码一个月内不用再为生计发愁。即使小少爷要对你不利,大不了直接跑路就是,茫茫人海里要找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侦探可不是件容易事。
随着下每一次的撞击,漾开的快感连绵不绝地上涌,你息着试图抓住脑子里最后一线清明,但随着下一次的抽插撞,顷刻间便被撞得烟消云散。你艰难地在快感的浪里聚焦视线,入目是郭嘉勾人魂魄的下垂眼,水的,蒙着一层念的纱。金色的耳饰缠着长长的发,随着下的力度向前向后,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