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稀中,那人还在磨着他的后颈。
他很累了,说不出太多的话。
今夜并不安稳,陈登迷糊间被快感强行唤醒过几回。他任由自己被摆布着,那人最终没有再执着,抵着口,白的浸着,黏糊蜜意满满地泡了一。
“小陈?小陈,来,喝点粥。”
观察到了睫的微颤,张邈把人捞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着。
“嗯……几点了?”
陈登觉得浑上下哪哪都疼,眼沉得像坠了石子,索倒在那怀抱里。
“下午一点。”粥早已盛好放在柜上晾着,张邈端来试了温度,刚好。
这是一碗煲得无可挑剔的鲜粥,鱼片雪白,姜丝被人细心地一拣了去。
熟悉的味。
“周姨来过了?”
陈登抬眼去看他,Alpha的易感期没有结束,这样的对视平白惹起些许燥热。
张邈被他看得心,抬手送了一口粥到他边:“嗯。”
周姨是张家老宅的佣人,平时也来大少爷这套平层拾掇拾掇。陈登小时候被带着去,总爱喝她煲的这口粥,张少爷便记下了,中学时代没少往人嘴里送。后来一个越洋留学,一个起早贪黑地读,鱼片的味咂咂嘴竟是已经模糊了。
粥见了底,男朋友揪着领子来索吻。张邈按着人亲得兴起,随手搁了粥碗,直往正题奔。
进入得顺畅,那种轻飘飘如沉浮海波的感觉再次酥麻地爬了全。这次某人没有留情,冠深深地磨着腔口,大有速战至最秘的意思。Beta的生腔生得深而小,本不适合用作孕育生命的肉室,退化到需要一遍一遍强行叩问。
生理泪水漾在眼底,折出床的色灯光,得惊心动魄。
如果没有突兀的铃声响起就更好了。
张邈气定神闲地去捞手机,随意瞥了一眼便附到耳边。
“邈哥!”气声轻得像在勾人。
邈哥不说话,俯把他的嘴堵上。下人不安地憋气,其实没有必要,他悄悄勾了嘴角。
深吻结束时,下小痣被极轻地舐过,柔意开了禁制。端越过那口,制造出一个情色的枷锁。陈登压不住那声惊,战栗着。
“嗯?我这边有奇怪的声音吗?”那人挑眉,微微抽插了几下。他快要被成结带来的拉扯感疯了,咬着手背拼命摇,无声又可怜地乞求一个Alpha的怜悯。
张邈欣赏这种将人折磨到极致的失态,漂亮得像落进浴缸的红玫瑰花。
“没有吧,你听错了。”
玫瑰泡久了,再欣赏也要心疼。
他丢了手机,俯下去搂人:“骗你的,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