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用呢?
翔太郎偏过,闭着眼,试着放松,鬓角被汗浸透了,小腹抽搐得反而更厉害。他没办法,自暴自弃地摔下子,把脸闷回枕里,虚声:“要不你直接插进来吧,暴一点也没事,我的受得住。”
此时亦然,翔太郎迷迷糊糊地呻着,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偶尔变调,扭曲成两声哀哀的尖叫,光是听着就情满满,要是他坦诚一点,必然会抱着菲利普的腰,黏黏糊糊地朝他索求更多更多。
可是不行,他不能这么对翔太郎。因为他们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完全标记。
一时间氛围凝滞,连浮动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显得黏稠刺鼻,菲利普简直想一口气直接把阴插到翔太郎最里面,咬住他的,,同时灌入信息素完成完全标记,再利落地提上子离开。
他不想这时候对搭档太暴,选择细腻地抽插。α的阴把得满满当当,好像石磨一般,从肉榨出爱来,一阵进出两人的就不堪,半透明的顺着大淌下一滴两滴。
菲利普略略一想,琢磨到了搭档纠结的心路,他无可奈何,哀戚之余不得不直言:“翔太郎,你放松点。”
翔太郎的很柔,不像是菲利普只是布了层薄薄的肉,也只称得上未消去的婴儿,他不是小腹还是口,亦或者和大,丰满的肉结实又甜蜜,有韧的肌肉摸着手感很好,但他又不算壮实,恰恰好能被菲利普搂在怀中的格。
“这样没用,翔太郎。”菲利普将他翻过来,漂亮的脸上上去劝解,“你要全心地接受我才行,试着深呼放松吧。”
这也没法子。想了想,菲利普细长的手指撩开翔太郎的尾发,去摩挲他的,再缓缓释放一些α的信息素,试着安抚他。但翔太郎反而应激地夹得更紧,肉狠狠了一下甬内的阴,菲利普了一声,差点提前出来。
“菲利普……”
“我知,我知!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翔太郎扭过,语气烦躁,还顺手把帽子捞过来,盖在脸上。
他的声音大概是把翔太郎唤醒了,那人从枕中把脸抬起来,满脸通红地看菲利普。他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一时懊恼那份逃避和抗拒被在外,又迫切想要挽回,甬反而夹得更紧。
他的甲完全被脱掉了,衬衫被推到腰上面,太阳照不到的肌肤此时泛着粉红,微凉的手掌从脊背慢慢往上,下人就剧烈地哆嗦,屁也夹得更紧,还不自觉地朝后凑,塌下的腰最是媚态尽显。
,想来是搭档太紧张的缘故。
ω真的是非常容易动情的生物,也容易被情纵,大脑空白。菲利普也担心,本来翔太郎那么轻易受骗,又是个ω,要是出事了该多么棘手,他必须得留下这个标记,权作一层防护,总之外也没甚人知他是ω。
菲利普每次干,情意绵绵的内浪般簇拥上来,贪婪地着他,一抽出来又被恋恋不舍的挽留,黏人得简直不像是嘴的侦探,他心里清楚,却从不和翔太郎乱说,多情至时调侃两句,激得搭档夹得更紧,快速驰向高。
菲利普垂着脑袋,不安地咬着手指,显得颓废又无辜,他不清楚眼下该说些什么,又该干些什么,和见到父母吵架时无措的孩子差不多。见搭档许久没有动静,翔太郎悄悄透过帽子去窥视他,心登时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翔太郎受伤。”菲利普蹙着眉不满,“要是你被弄过了,影响到等一下的战斗怎么办?让这种事情节外生枝,导致救若菜姐姐失败,或者把你也折进去是不必要的,翔太郎!”
半吊子汉的得像水,虽不多说话,但从到尾很温顺,菲利普一边抚摸一边干,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有意再深入生腔口穿凿,只是往前一,腔口仍旧锁得紧紧的,明摆着抗拒α入内。
也不晓得,现下翔太郎是理智的,还是混沌的。
两人的契合不是夸大其词,至少第一次,就足够酣畅淋漓,长的阴和的肉结合、碰撞,互相绞弄撞。翔太郎验了自永远无法比拟的快感,得大发,下次再被邀请时也没多说什么,舒服是真的舒服,爽也是真的爽。
菲利普托着下巴疑惑,他只好又试探地碰翔太郎的尾椎,顺着ω的后腰摸进他衬衫底下,在劲瘦的腰上缓缓游走,缓缓攀向口,他的抚摸很轻柔,也饱情,黏稠的汗水沾在他的掌心,底下的躯也越发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