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星闻看不清东西,他也没法看见自己下情况,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将那东西吃进去。不是着口过去,便是戳到尖上。柳星闻觉得再让他胡乱折腾下去自己多半要发疯,掬起一小捧水再运转镜天内力,手心那一点温泉水竟凝成一面镜子。
赵思青主动虽让他心热如沸,但到底不能尽兴。憋了半晌憋出满心凶,现下便单手掐住那截细腰肆意弄,直撞得水声激烈到连池旁树上夜栖的鸟儿也惊走。解了瘾,才又不急不缓深深浅浅地抽送着。
那件绛衣是他故意留下的――从旧居温泉共浴那一夜起,他就已幻想过无数次今日情景。赵思青穿这颜色的衣裳甚为少见,平日不是青缟便是玄紫,总是偏素淡庄重。因此,那偶得一见的深红衣裳令他格外念念不忘。至于赵思青为什么会买这个颜色的衣服他也猜得到――多半是比别的便宜些,反正穿在最里面别人看不见。
赵思青的动作他是看不清的,便索闭上眼睛听那响动。清凌凌的泉水声中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咕咕叽叽的动静,黏腻又暧昧,使人联想到某种温热的感。也不知那人碰到自己什么地方,咙里突兀咽下一声惊。赵思青实在擅长克制,这闷哼微不可闻,若在平时他多半听不见。可眼睛看不清耳力便格外地好,这呻像个钩子,钓得他心。柳星闻想,等会得让他叫出声才是。
他手腕微倾,借着满山温柔月色,将赵思青下照得分明。赵思青扫了一眼便侧过脸,凭着瞬间印象终于得以成功纳入。两人俱是轻吁一口气,气息交缠,既是痛苦忍耐,又是极致欢愉。赵思青抬手去鬓角蒸出的汗,试探着动了起来,先撑着抬高腰,再缓缓往下坐,去吞吃着那热物。这姿势进得极深,柔内强行被开,感也遭反复碾磨,快意过电般由脊骨往上爬,令他周皆酥酥麻麻。套弄不过数十下,赵思青便勾着柳星闻脖子暂缓。闲适日子过得久了,骨逐渐松懈,竟比从前感了些。但他到底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人耐得住磋磨。
柳星闻掌中的水镜仍未撤去,依旧明晃晃映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几缕极长的白发自腰落,滴滴答答地坠着水珠,将那紧密相连之遮去些许。动作时长发摇曳,春光时隐时现,反而觉出别样的情色。
赵思青动作一顿,正想给他小教训,柳星闻却忽地揽住他往池中倒去。水面本漂浮着淡紫花,这会儿水波漾,好些沾在赵思青衣服发上。两人上下位置掉转过来,柳星闻摸索着一点点摘去他上的残花,随口:“不肯便不肯,倒也不必谋杀亲夫。”
痛了,但他还能忍,不必急于一时。
白昼终日忙碌,先是解决了几个追兵,又帮大夫侍弄药园子,夜间难免有些神不济。赵思青将小臂搁在眼睛上
柳星闻撩起一缕发,着发梢在赵思青前首下端各要紧轻搔。听他咬牙隐忍,呼却仍然随着自己动作乱了节奏,不由得心情大好。奈何实在看不真切,他心不忿脑子发热,得寸进尺的话脱口而出:“你知我看不清,劳烦赵掌门将这下边情状说给我听听?”
哗啦啦的水声打断了他的遐想,赵思青朝他走了过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柳星闻拍拍自己的大示意他坐上来,赵思青虽觉有些为难,但不至于反悔脱逃,只得分开跪在他前,轻握着那东西往里送。那物甫一入他的手便猛地弹,端也渗出黏,叫他险些没能握住。赵思青定神,再一口气屏住,对准自己下口坐了下去。
倒是便宜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