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罗德岛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从到,不断地摸,不断地刺激,追求快感以最快速度攀升。
于是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山将双手回环起一个杯状,用大肉开始了挤式地弄。手指可以模拟很多种形态的手淫孔,这种近似肉的明显能够给雄带来极高的实战感,越动、动作就越大。
气味越发强烈刺鼻,飘散到山的脸上,对于他来说,想要快速手淫难度不小;特决定了他在快感方面的耐受度更高——虽然同样意味着可以亵玩的程度更高——但此刻却显得非常碍事,令他焦躁。
“啊啊啊啊——!”
山强迫自己回想那些放的淫行。他过多少同在监狱的多汁男,又让多少肉棍狠狠地入门,他统统记得一清二楚。他只希望好事不多磨,尽快结束来自基因的这场闹剧。
包和冠状沟积聚的粘反复接、摩、被挤压着黏连,在暴躁生的动下狠狠被扯开,加速了淫风干的过程。
这里是理想奋进的国度,是实现自由的绿洲。淫行不该出现。
阴在这样的刺激下缓缓收缩,紧凑地包裹住两颗虎卵,夹着他们上升到住下的位置。旁边直通输的两节附也跟着上移,颤抖着搏动,快加鞭完成着储送的准备工作。
从带动的结实大、稳扎小,还有倒三角的健壮上半,这不动如山的山岭正在疯狂地晃动,在脖子上的、那自从牢狱时期便一直跟随他的大铁索项链,也大幅度地摇动,发出引人注意的金属声,节奏急促,假若路过的人认真贴门听,就会意识到这是罗德岛特制的隔音门都挡不住的淫靡。
感觉好了些,但并没有除。相反,极其不稳定的激素分期,这才刚刚开始。
——看来,只能到那个地方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已经浑都是汗水,给发黏出了一缕一缕的结,梢分滴下的水滴打在地上,水分风干后只剩下跟着排出的盐分,在地板那透亮光的映衬下像是一颗颗情的黑夜中的空星。
小腹的酸胀,会阴的收紧,还有的搏动。本能的奔袭正在就绪。
不别人怎么想,干员“山”,来自哥比亚的“安东尼·西蒙”,都是一个面人。
浆涌而出,拍打在墙面,滩涂出一片胡乱的笔;稠的顺着电镀漆的金属墙往下,将颜料一直拉到地板上。剩下的滴,全到了耻四周,黏答答地粘在一起,汗水水发出厚的气味。
快点,再快点,出来就会好的——
臊水刚刚形成薄薄的一层泛白的薄,上就被拉扯的动作掼得撕裂开,像是在男上结了霜。但源源不断的水再次满肉系带沟壑,这样的循环将会继续。手自带的热量和摩形成的热量,两种能量在山的鸡巴上通力合作,把灰粉色的肉棒变成了一烈男栗树,正在恣意地涌着荷尔蒙气味的花蜜。
(后续请看:吽 篇章《突发任务》系列)
要解决这个问题,没有药物和看护,就只能让自己暂时地与世隔绝,又或者……彻底地。回想起自己在哥比亚移动监狱的经历,自己虽然知书达理崇尚和平,但也以暴制暴树立起了威信;虽然并不会横行霸胡作非为,但也从来不是一个清禁之人。能够想象的肉,他都在那里尝试过。
不一会儿,透明的淫就已经顺着口缓缓出,打了山的指。
看了一眼全镜中映照着自己狼藉的,山调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