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她的一举一动。

        星安抚地轻啄他的，而后不知从哪掏出一假阳物在上，倾将他的掰得更开，假阳端抵住他的后，微微往里戳弄。

        ――原是早有准备呢。

        陌生的钉子入内，它比少女的手指更长，拓开黏腻肉，直探入深。

        应星被得差点岔气，忙将星搂进怀里抖着嗓子要她慢点。

        对初次的人来说其实用背入式更好受些，但星想看着他的脸。

        她将脑袋埋进应星脯温柔吻缓解他的不适，腰缓缓入，直到确认应星能够适应后才开始抽插。她极有技巧，清楚他的感点都在哪儿，每次弄都能准确撵过前列，而后再往最深凿去。

        不知不觉间应星又了一次。不同于抚摸前端，来自内的快更加深刻，总叫他不受控制地战栗；被叩入最深时又是钝痛的，但这疼痛飞速被转化为沉闷快意，一波波不断涌入四肢百骸。

        “啊……嗯啊、星……呜……”

        应星只觉一阵意自内汹涌而来，后痉挛，开始冒出淫靡水声。他哆嗦着想喊星停下，或是轻点――他被这不间断的快感弄得魂儿都要飘出去了！然而他张嘴便是一连串沙哑腻人的呻，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被自己发出的弱声音惊得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将剩下的息吞进肚子里。

        然而下一刻星便握住了他的手。

        应星的手骨节分明，上尚未布满数不清的伤痕，仅在掌心和虎口留有茧子。它们还是修长漂亮的，叫星总是忍不住握在手里把玩，亲吻他的指尖。

        她将这双手压在应星侧与他十指相扣，这样他便再也无法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能随着星的弄不住呜咽。

        应星已记不清自己又喊了些什么。初次承欢多经受不住太长时间的磋磨，他似乎仅靠后面便高了几次，被欢愉充斥的躯轻飘飘的，灵魂又在沉浮，宛若航行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恋人的逗弄摇摇坠。

        昏昏睡间，他听见星的叹息，落在边的吻轻柔温。

        “睡吧，”她说：“待你醒来，一切依然如故。”

        ＊＊＊

        星睁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眩晕晃了下神，好在有卡芙卡支撑，否则她得当场躺倒地上去。

        看来纵使梦境的织造不用她出力，为梦境主的她也需承受不小负担。

        她听见女人温柔的嗓音：“其实只要让阿刃遗忘分过去的记忆便好，不用特地为他构筑梦境的。”

        星摇：“我希望他能好受些。”

        为刃压制魔阴一直是卡芙卡的工作，偶尔星也会来帮忙。不过这次任务似乎格外凶险，使得刃的情况比以往要严重许多。

        星还有些晕，微微向后倾，靠坐在后的书桌上，双手撑住桌面。

        指尖到一阵粝质感，似乎是纸张。她伸手探去，寻摸到一朵纸花。

        这纸花还是她央着刃教她折的。应星在认可之人面前温亲和，这点即便他成为刃也不曾改变；虽然刃平日一副冷酷凶狠的模样，但面对小孩的撒卖痴，他又总是最先妥协的那位。

        星抬起望向乖乖端坐椅上的男人。他闭着眼睛，神色平静，呼平稳自然，显然还沉浸在梦中――这场星亲自为他缔造的、家庭美满、亲朋友爱的美梦。他会在梦中经历他曾错失的、完满的一生，也或许会在中途醒来，这不好说。

        总归大梦一场。

        “这样真的好吗？”星冷不丁询问。

        这样是指哪样？指让刃自毁般执行任务，指由着他走向生命的终焉，还是别的什么？星自个也没有答案。

        一阵温热，卡芙卡怜爱地抚摸她的脑袋。

        “这是他的选择，”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有，阿刃有，你亦然。”

        众生百态，皆有其命数。

        星垂下眼帘。

        卡芙卡：“去吃点东西补充下力吧。”

        星应声，下书桌向房门走去。她手中还攥着纸花，路过刃时，顺手别在了他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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