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全的力量推着空的肩膀:“!放开我……!”可那人却纹丝不动,还掐着他的腰故意留下青青紫紫的指印。散兵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空接连不断戳刺着人偶的内,尽可能往深,青涩细窄的肉从未经受过爱,陌生异物在内冲撞带来的剧痛把散兵得眼泛泪花。
人偶的感的不像话,黏糊的私和失禁没什么两样,肉棒抵上口朝里开拓一点点,散兵就会绷着子淫水,粘稠的水在干的动作中被带出,淌了床单,在人偶的下晕开一大片深色。
尽怕得泪水都止不住,散兵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真恶心,你这畜生还是赶紧去死——啊啊啊!!”
而那只蠢猫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他急忙向后退去,赤的人偶蜷在角落对着空弓起腰腹,俨然一副作势进攻的姿态,炯炯眸光里满是憎恶。
“欠教的蠢隶。”金发恶鬼温柔地如此说。
说罢空更猛烈地撞向他的最深,直子口,散兵被到口时瞬间失态,整个人剧烈颤栗了好一阵,他蹙眉咬着强行让自己别这么难堪,出嘴角的呜咽还是出卖了他。
随之席卷而来的是女撕裂的剧痛,血丝在肉插抽中顺着下。散兵的惨叫化作悦耳的助兴,不再有肉阻挡的足以让肉棒肆意横行,空大开大合享受着肉的按摩,人偶的小可比他本人要坦诚得多。
“原来你真的是只小母猫。”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似嘲弄。
的造物主并没有仿照男的躯雕琢他,而是赋予了他雌雄同的躯。在人偶几乎绝望的吼叫中,他的秘密赤袒在死敌的视线中。
“啊!!”而后散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的物堪称狂暴地强进他的小,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在里乱,尚未开苞的小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暴力行径,这场强让散兵痛到直冒冷汗。
空摸了一把透的床褥,沾了点水放在散兵面前展示,声音里尽是嘲弄:“执行官大人,你这么大了还会床吗?”
空眼疾手快迅速躲过了这一掌,人偶的爪子还算锋利,空的脸颊不免被挠出两条血痕,细小的血珠渗出伤痕顺着下淌。
秘密被看光带来的恨意大于了所有,愤怒洗涮过全,即便受制于人,散兵还在寻找从空压制下挣脱的办法,在空往他脆弱的花上重重弹了一下后,散兵瞬间起亮出爪子,用劲全力朝空的脸上挥去。
“我要是死了,就真的没人要你了。”也不破有多么令人偶不适,空自顾自整出又进,翻搅着散兵一塌糊涂的内。
“唔唔……”口腔被手指满的散兵又羞又恼地瞪向空,空清楚尚未调教好的野猫是不可能听话的,于是他用两指夹住腻的,将黏全尽数抹在他的尖后,空才慢慢抽出手指,与指尖还拉出了一暧昧银丝。
空虚情假意抚着散兵的面颊,真的像在对待一只物:“来吧,说求求主人放过我,我可以温柔一点。”
空每一下口,散兵全便有电穿梭似的不停痉挛,空只觉得好笑,这不是很喜欢挨吗?“呜…呜……”断续的气音像在促空加快动作,泛白的指节攥紧下的床单。
那就给他再吃点苦吧。空不动声色地加速插抽:“你觉得恶心?只是挨就受不了,你以后要怎么当好我的?”
“痛……”可怜兮兮的小人偶抖若筛糠。痛就对了,空没留丝毫温柔,一个劲地往他内猛,艰难寸寸向里开拓,直到终于抵上了薄薄的肉,空故意停住了动作,顽劣地欣赏起下人的满面泪痕。
散兵小声抽泣着别开脑袋,也许只是不想让人看见那梨花带雨的神情。什么神造物啊,分明是个供人发的爱人偶罢了。
散兵感受着空的一下下轻戳女,空在蓄意强调他此刻的屈辱——你不是要当神明吗?怎么现在只能雌伏于宿敌下,就连第一次都要被夺走了呢?
即便散兵被空得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人偶还是睁着红的眼睛,愤恨地瞪向他。
散兵涨红脸闭紧双眼,空的手指猝不及防进他的嘴里,指尖在口腔内翻涌搅动,散兵听见空命令着:“干净。”
他慢慢玩弄起人偶最隐秘的地方,带着薄茧的手在口泛着粉红的肌肤上打着旋,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他的阴,出尚未开拓过的艳红肉。
不等散兵回神,他已经被拽着脚踝猛地向下拉去,空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掐着他的大暴力地朝外拉开。
可一只连爪子都被光的猫,再怎么炸哈气都是没有用的。空脸上挂了彩,却不见丝毫不悦,反而是笑意盎然地盯着畏缩在角落里的人偶,在散兵眼里,那笑容活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伪神分明沦为了阶下囚,还在舍不得脱下高傲矜持的伪装,空冷冷地用一击重回击,看来还是教训没给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