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看...”谢攸宁脸热的可以煎,埋在景慕离肩上,声音细如蚊呐。
景慕离侧过脸扫了一眼偷偷瞄着他们的商贩,弯腰拎起药箱,一手扣着谢攸宁手腕便走了出去。
谢攸宁吓了一,空着的手不安地搭在景慕离小臂上,他没想到景慕离就这样带着他走出去。
出了巷子,商贩谈论的声音大了些,谢攸宁亦步亦趋的跟在景慕离边,低着不敢将脸抬起。
“是景先生啊,这么早是去医堂吗?”
“多亏了先生,我家姑娘今日都能下床行走了,改日带小女上门拜谢。”
“先生可用过饭了?若是还未,不妨吃个饼,刚出炉的热乎着!”
景慕离不慌不忙的一一回应,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
景慕离的医堂价格公,从不干那店大欺客坐地起价的事儿,而景慕离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镇上的人有点什么病痛都会去找他看。
如此多年,几乎可说镇上每一个人都被景慕离把过脉看过诊,在人们心中,这位温文尔雅的大夫就像他们家人一般。因此众人在看到景慕离牵着谢攸宁时都纷纷会心一笑,并没有说出什么难听话来。
“哟,这咋还低着脑袋呢,景先生,这位小郎君看着面生啊。”
“嘿嘿,先生不用说我们也懂,晚上来我家档子吃碗面再回去呗。”
谢攸宁本是准备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谩骂,然后被景慕离丢下一个人独自面对。哪知不说别的,光是谩骂便没有听见一句,只有众人几声善意的笑声。
“好了好了,张婶、李叔,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可还赶着去医堂呢,有空一定来吃。”景慕离告饶地笑着,拉着谢攸宁快速的穿过热情的人群。
方一停下,谢攸宁便忍不住将大半个子都靠在景慕离上。
不久前的一吻,好像将两人僵化的关系冰释了许多,至少在谢攸宁靠过去时,景慕离没有动手将他掀开。
谢攸宁夹紧了双不住地颤抖,方才走的急,那玉势在他里狠干,被捣得一片火热。
他几次想停下歇会儿,又被景慕离带着被迫迈开了。还未到医堂,谢攸宁便靠着后去了两回,而玉被锁扣紧紧锁着,却是不出一丝一毫来。
玉胀痛不堪,后却是延绵不断的快意,两相交叠让谢攸宁脸上满是痛苦。
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求景慕离把锁解开,谢攸宁咬紧了下默默忍着,葱白的指尖不自觉的用力揪着景慕离衣袖。
好不容易缓过快意后,谢攸宁浑脱力,抓着景慕离衣袖的手也松开了,子不住地往下。
景慕离从他停下来时便安静的站着,眼瞧着他快到地上去了方才伸手一捞,搂住谢攸宁发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你又怎么了?”景慕离拍了拍他侧,不出意外地看着谢攸宁骤然起腰,浑剧烈一颤,接着便又得站不住地偎在景慕离怀中。
谢攸宁趴在景慕离前大口大口地着气,虚着声期期艾艾:“下面...哈...难、难受...嗯...走...走不动了...”
景慕离挑起一边长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忽然伸出双手覆上谢攸宁后,大手兜住肉不停地挤压,带着玉势在内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