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景慕离拧起了眉,有些不明所以地坐在原地,看着谢攸宁缓缓跪在了石台上,他的神色清明得好似完全没有受到情影响,混不在意间巨物得发疼。
着手冷眼看着,见他没沉底便转推着浴桶去一旁通好的排水渠倒掉脏水。
吞吐了几下,
景慕离脚步一滞,他从前就知谢攸宁漂亮得不似凡间俗物,青涩又懵懂,似从雪山上化形而来的仙人。如今饱尝情后,谢攸宁眉眼间的风情褪去青涩懵懂,多了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勾人,看久了更是勾魂般摄人心魄。
“……”谢攸宁坐到景慕离侧,见他没离开也没出嫌恶的神色,肉颤动着想说些什么,嗫嚅半晌却又不知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能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踌躇着又悻悻闭上了嘴。
原是景慕离也下了水,神色冷淡的青年撩起水花,自顾自沐浴着,蒸腾的热气也无法化去他脸上半分冰冷,似是这池里只有他一人,半点不为美色所动。
景慕离忍无可忍地按住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了才放他站在了石台上,自己则一撑岸沿,借力坐到了岸边。
景慕离不再出声,垂下眼眸,神色莫名地看着埋在他间起伏的人。
歉的话说了一半,谢攸宁忽然察觉屁下坐着什么的东西,他半抬起子动了动,霎时便知自己坐在什么地方上了。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无措地试图爬起,却又因池,尝试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反倒好似求欢般用肉夹着那火热磨了好几回。
正待他想从池边离开,谢攸宁却颤着手按住面前长,男人双间被蹭得坚的高着,青虬结,显得有些狰狞。
池不算深,池凿了一圈打磨光的石台供人坐着,但谢攸宁矮了景慕离不少,离了石台,池水瞬间便没过了下巴尖。他只能微扬起脸,扶着岸沿慢腾腾地移到景慕离侧。
谢攸宁迷迷糊糊睁开眼,望着面前面色不虞的人,再低看了看自己何方,困意顿时被吓跑了七成:“我、我…阿离…我不知…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会这样…”
“……够了吧?”景慕离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将人推醒。
睡着的谢攸宁没了醒着时的惊惶,侧温热结实的比坚又糙的石舒服得多,长一跨便爬到景慕离上,坐在景慕离怀中,将脑袋埋进他肩窝,双手紧紧搂着脖子不放。
谢攸宁试了几次也无法全吞进去,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用手合着动。肉挡在牙齿和间,将撑满口腔的伺候得愈发坚。
谢攸宁不会知,景慕离站在岸边看着他失神了多久。
景慕离清洗完,等到看着活水走了一遭,方才靠回岸边阖眼小憩。只有沐浴时脑子里可以什么都不想,紧绷的神和都在池里得到了放松。
汤池中的水比浴桶要些许,本就莹白的肩更是被蒸腾得泛起了粉,早些时候被凌出的痕迹也在热气中显得愈发狰狞。谢攸宁先是呛了水,又被热气一蒸,整个人都失了力气,恹恹地趴伏在岸边。
谢攸宁结动几下,双手扶住狰狞的阳,俯下将尺寸可怖的纳入口中,便是竭力张大了嘴也不过进去了不到一半,硕大的冠抵着口,噎得他干呕了几声。
谢攸宁累得几乎是要睡着了,景慕离在他面前站了半晌也没有发现,直到入水声将他惊醒,这才撑着岸沿坐起,朝发声望去。
静默了片刻,景慕离左肩骤然一沉,他猛地睁开眼便瞧见谢攸宁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微凉的脸颊枕在他肩上,呼均匀地落在肩,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将人推开。
景慕离清洗完浴桶回来时,只见雾气朦胧中伏在岸边赤的人,致得仿若山间怪,无害的漂亮脸枕在的一截细腻如白玉的手臂上,鸦发披散着飘在水面,随着呼晃动。
“唔…!咕唔…呃……”
被烟雾遮盖的水面下,景慕离攥紧了手,青绷起,最后却是什么也没,只蹙着眉移开了目光。
景慕离撩开眼帘看了他一眼,复又阖上双眸,没有半点交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