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幽冥司前几天,一联想到易牙此举的小心思,他突然觉得感动,易牙还是在意着他的,这使他的唧唧旋转。
易牙也没等空桑少主发表他的“获奖感言”,就自己动了起来,刚被口腔的阴,挤开了肉柔的口,早就等待多时的花,也暗自出了透蜜,缓慢进入着,但易牙这时却没了气力,重重地坐了下去,被刺得都朝后仰去,发出有些尖锐的泣音。
而空桑少支把易牙背后的光景全看了去,如瀑的白渐变墨发在后仰时,银发尾扫着他的小腹,如果把这青丝捞起,那绷直的蝴蝶背就会随着主人的一呼一而翩翩,他是他少年时的蝶,梦一醒,就什么都没有了。再沿着脊线自下往上摸去,少年时心血来在他后颈上咬下的印记大抵不在了,空桑少主不自觉地摸了上去,直起,把易牙搂在怀中,在熟悉的地方上,再次烙下自己的存在,他与易牙十指相扣,易牙在疼到咒骂他的时候,也没想挣脱反手给他一巴掌,虽然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就是了。
他把易牙捞在怀里,打开他的双,两个臂弯各搭着易牙的一条,门大开的姿势让易牙很清楚地看清,他们的下面是如何连在一起的。
他的柔韧向来是不错的,很多位他也是能玩得起的,但这不代表自己喜欢看自己下面是如何包容那东西的,空桑少主也发现了,在床上的恶趣味,总是被惯得无限放大,他召出一面立在床前的等镜,被易牙说灵力是给他这样用的吗?通过镜子的映,他能更好的看清易牙的神情和几近滴血的耳尖。
他无所谓地埋进易牙发中,瓮声地回着:“反正我都成食神了,现在灵力这样用又没什么大事,我有的是,而易牙你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嗯…香香的。”
“噫!肉麻死了,快把镜子撤下去!”易牙任由阳在他内小幅度动作着,他几乎是命令式地跟空桑少主说着,因为他知伊少主又要玩这种镜面play了,每次他都不想看到镜子里,分外淫乱的自己吃着那东西的样子,事后回想起依旧令他羞愤,但是另外一个却表现出乐此不疲,认为这样的易牙很好看。
易牙终还是未能阻止,只能看着自己门大开,腰侧的红印未消,与脖周的梅为镜中自己添了些风情。
易牙本想偏不看,却被镜中心之景缠住,一边间唤出被碎的息,一边看着镜中春景,想象自己那里在如何绞紧那物什,他也不由得控着私紧、吐纳着,空桑少主被按摩得舒服到发麻,握紧了手,快速冲刺着,易牙也合地迎合着,插得易牙爽到想逃。
“哈,哈…咕啾咕啾,嗯、唔。”二人息声与活运动带来的空腔声响彻在这间地下室里,偶尔还伴着啧啧吻声,燥热又黏腻。
“好想…嗯,”易牙松开了牵着的一只手,抚着被环锁着,许久未的肉,眼上必出的透,已显得整个看起来,格外秀色可餐。
空桑少主轻咬着易牙的耳垂,呼出一口能把易牙脊尾骨酥到天灵盖的温息,易牙的子更地贴在他怀中,他看得出来易牙要愁坏了,但是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易牙释放的。
空桑少主一边加快加大着抽送的力度,听着易牙的媚叫,一边哄着易牙让他叫老公,叫了就让他。
易牙正被情烧得迷糊着,什么自尊心,都没眼前的片刻欢愉强,呜咽地大叫几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