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挣扎起来,肉亦是推挤着抗拒。两颗玉球碰撞在一起,缓慢而坚实地开甬,进入不可想的深。感点被反复碾压,前面阳颤抖着吐出稀薄水,刘备无声地探出尖,一副被坏了的可怜样子。
“玄德看起来很喜欢这东西啊,全吃进去了。”曹心情好,称呼也亲昵起来。他没有指望听到回答,确保后的玉球卡得严丝合之后,手指又划向饱满阴阜,把堪堪闭合的前阴向两边扯开,夹住肉簇拥的小巧肉尖。仅仅是指尖轻轻使力,便让刘备如鱼一般动起来,痉挛。
前后两口都玩够了,才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那物件。日日交媾的成果已经凸显,小嘴像是认了主,阳甫一进入便受到热情的,畅通无阻地在内里驰骋。但对于刘备来说,快感积累过度已经变成了麻木,他全上下只剩下那一知觉,如同变成了承载男人阳物的容。曹为这顿飨宴忍候良久,自然比往日加倍激烈,刘备短暂地昏迷一会儿后又被他醒,半的前端已经不出什么东西,手臂又被长时间绑吊,酸痛难忍。他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曹公,饶了我吧……”
果然非得要到神情恍惚的地步才能说句好听话,曹想。真是自讨苦吃。
但是这样也有一个好,就是那人在被了一肚子东西后显得格外乖顺,曹解开他的手腕挨着他共枕,他也任人抱住。
半梦半醒间刘备听见曹慵懒的声音:“对了,刚才我写了一封奏折,为顺应天时,请皇帝率百官狩猎。届时玄德可莫忘前来,本相很是期待啊。”
旬月后,许都郊野的猎场迎来了天子与一众臣属。
到底不是太平岁月,狩猎的规模不算浩大,程序也多有俭省。陪同在刘协边的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刘备,他穿一骑装,勾勒出劲瘦腰线与修长笔直的双。
或许是真的在深宅之中憋闷得久了,那人面容显而易见地明快起来,一手抚摸着鬃,偏与边的弟弟们微笑交谈。
然而很快群臣就意识到这场狩猎展示的不是天子的威仪,而是曹的野心。丛林中出一只鹿,刘协而不中,把弓箭交给曹。若曹只是替皇帝中了这一箭还则罢了,谁知他竟挡于帝前受了群臣“万岁”之呼。
环视过神色各异的人群,曹寻找着那人的影。刘备远远地跟在人后,看不清脸上表情。
刘协握紧双手,良久才:“围场之中,卿等尽可随意猎,猎获多者,回后各行赏赐。”
众臣依言四散,被视线有意无意聚焦的曹姿态轻松,夹几步追上一人:“玄德——”
那人转过来,恭敬回:“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