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叫声出口的一刹那,刘备那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刘备气结:“刚才、你说的是……呜……”
一声箭矢破空声响起,而后是野禽扑腾翅膀的声音。蹄声逐之而去,渐渐远离。
曹就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好师兄公孙瓒,你不去恨他,偏要来恨我?”
他将刘备的几乎对折,压着蜜蛮横地插。虽然那早已适应了暴的对待,但像这样毫无开拓地长驱直入,仍然显得紧涩。曹把他的掰开到极致,借着的重量由上而下地杵捣着,直到把深紧窒的肉腔也完全开。他打定主意要那人出声,卡住他颌骨不让他闭口,一手又去拨弄底下肉,夹住感颤动的花拉扯掐。刘备很快被玩得神志不清,咙里逸出一声接一声水的轻叫。
刘备息着,双膝向两边敞开,腰用烂红泥泞的口去那肉刃,低低地唤:“曹公……”
刘备蓦地噤声,终于想起他们现在是在幕天席地中行着苟合之事,双颊刚刚漫上的红全然消褪,一时整张脸都发白了。
刘备颤抖了一下,空虚感顿时攀缘而上。曹出的时候就故意过感肉,此时更是杵在肉暧昧磋磨,红的阴阜愈发热。适应了巨物侵占的嘴骤然空落,微张着不愿闭合,野外微凉的风灌进淋淋的甬,激得小口一张一缩,又吐出大淫。
他扑到刘备上,三两下扒开他的衣服,把光双架到肩膀上,再度立的阳对准雌直接了进去。
曹知,他每次这副下不声不响地任人弄的样子都是在消极抵抗。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突然感到隐隐的不甘,继续居高临下地说:“别忘了你是中蛊之,这口可诚实得很,日日夜夜等着人呢——怎么,是我喂不饱你,还没碰就这么多水?”
他越痛苦,曹越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仿佛只有这种时候才打破了那人的伪装。
烈地呛咳起来。曹没想到他敢这么鲁莽,俯看他,刘备面色涨红,嘴巴一时合不上,鲜红尖还残留着白浊,他的大脑因为这过分的刺激一片空白,表情木呆呆的,竟忘了吐出,而是结一动,直接咽了下去。
“哈啊!”
刘备缓缓地看他一眼,手背覆面,哑声说:“我恨死你了。”
刘备便不说话了,只怒视着曹。
曹终于得逞,破开他直插到底。
“好好好,怪我。”曹用哄人的语气说。他像是真的打算结束一般慢慢抽,虽然肉挽留地咬住不松,还是一点一点地全抽出。
真是找。
刘备呻着起伏放,眼神却越来越空,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望向无垠碧天。
刘备的子早就被他拿,若是内蛊虫现在吃不到阳,恐怕一会儿等待刘备的就是在天子和众臣面前展淫态了。
那蹄声似乎越来越近,曹却还在不休地干着,刘备心惊胆战,紧张收缩的肉绞着阳,用口型哀切地请求他停下。曹倒真停下了,伏在他上插着没再动。那蹄声在附近缓了下来,走走停停,似乎是主人在寻找猎物。刘备判断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安全,刚暗暗松了口气,曹居然在此时突然发力狠了一下。
——那里,一只飞鸟展翅飞过。
刘备闭眼,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蹄声果然又朝着他们这边方向哒哒响起,刘备忘记了呼,手指紧紧攥着曹的衣袖,竟如同向他这个始作俑者寻求庇护。曹从没见过他这样慌乱无助的表情,心想,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欺负狠了。
说着,手指插进被阳撑圆的淫捣了捣,把沾水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
刘备呻一声,一边急促息一边哑着嗓子控诉:“你……出尔反尔!”
“你真是……”曹死死地盯住他。
“怎么个出尔反尔?”曹毫无愧色,“是你用嘴没有效果,现在分明更了。”
“再说,玄德就不想么?”曹笑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了?”
他被情折磨得泫然泣,又一次在曹面前溃不成军。
良久,刘备还在紧绷着,曹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那人已经走了。”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蹄声。
以往,无论曹在床上说什么荤话,刘备都无动于衷,此刻却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像猎物垂死的呜咽:“曹孟德,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