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看他这样，也不追问，自顾自起拿了衣服去洗漱了。昨天太累，他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干净就睡着了，今天起来总觉得上不舒服，想快点去洗洗。

        他抬去看不二，不二也正在看着他。不二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盯着人看，显出几分厉色来。

        他收回手，将钥匙握在手心，尖利的钥匙齿陷入掌心，幸村却毫无察觉。

色的淤青。

        “你……还生气吗？”幸村低着，说话时却偷偷抬眼看向不二，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不二已经痛到有些麻木，并不觉得取下来的过程有多难忍。幸村轻手轻脚取下卡扣放到一旁，又用巾沾了水帮不二拭了血迹，并上了药。

        不二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在熟悉的床上，不二很快陷入沉睡。

        “你什么都没错，是我的错。”幸村低下，万般小心地用钥匙开着锁。

        鼻间满是不二的气息，幸村总算是安心了些许。不二回来了，就躺在他边，就算他错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有赶他走。

        幸村似乎也睡得不太安稳，一直皱着眉。不二能看到他眼下的乌青，知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不二还没有气愤到要半夜将幸村赶出去的地步，他重新躺了下来，耳边是幸村均匀的呼，不二又沉沉睡去。

        见他醒来，幸村从一旁拿了一杯水递给他，不二瞥了他一眼，接过水喝了。

        幸村松了口气，见不二已经睡熟了，轻轻躺在不二边，小心翼翼靠近了不二。

        “可以告诉我吗？这么的原因。”

        “你还在啊。”不二，嗓音还有些起床时的沙哑。

        不二痛，无力和他争执：“随便你吧。”

        温热的水划过下破的地方，还有些刺痛，但比起前两天的痛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锁已经打开了，幸村先将锁住的金属笼取了下来，下一步便是卡环，可因为阴的充血胀，卡环要取下来不免要挤压到已经充血的地方。幸村轻声：“会有点痛，忍一下。”

        折磨了他四天的东西不在了，不二大大松了口气，放松了不少。随之，郁的困意涌了上来。不二用手撑着，忍受着因睡眠不足导致的痛。

        “对不起……”幸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那为什么？”哪怕幸村的动作再轻，饱受折磨的地方被碰还是让不二不由抖了抖。

        他对幸村说：“看也看过了，你回去吧。”

        不二昨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持续的疼痛和极度的疲累，今天睡饱了觉，也没有那么痛了，其实气已经消了大半，但他更想知的是幸村这件事的原因。

        幸村没有回答，他无言以对。

        不二问：“我错了什么？”

        听到不二的问题，幸村又低下了，闭口不言。

        幸村抬起，眼里竟着隐隐的水光，他得寸进尺地要求到：“不要赶我走。你安心睡，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天还未亮，不二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折腾了他几天的合宿房间。他微微支起，却看到了靠在边的幸村。看到幸村，不二才想起来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贞锁已经打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二直到中午才醒来。他醒来的时候幸村就在边上坐着等他，幸村看起来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只占了床的一小块地方坐着，像是生怕打扰到他。

        看着眼前的景象，幸村心如刀绞。他想伸手去碰，却发现自己的手止不住地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