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亚奋力想推开他,钟离纹丝不动,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手指,开合间全是透明的水。
“怎么可能……”达达利亚的脸红了一片,扭想不去看。
“这并不是公子阁下的问题,龙涎本就有如此效用。”
其实也是因为达达利亚本能有那么多水,龙涎才又起些助兴作用,不过为了至冬年轻人的自尊,钟离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
“你这个……老氓!”达达利亚本想骂几句人,岩神面前却又不敢过于造次,终于憋出这样一句。
“此言差矣。此是钟某私宅,是公子阁下先擅闯进来的,既然如此,不应该随我置吗?”
“我这就走!”
“现在走,未免有些不解风情了吧。”钟离贴着达达利亚的膛,他现在紧密压在年轻人上,能听见达达利亚心如擂鼓。
“不行……会死的吧……哈哈,先生,你先放开……”达达利亚能感觉到钟离那大得吓人的东西抵在下面,却推不开对方。
“我用龙涎为你助兴,自然也能护你不受伤痛,莫怕。”岩神施舍了达达利亚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侵入进来。
可能是准备得当,达达利亚没觉得疼痛,过度的快感让他逃跑一样死死往后躲,充实的感觉填满了他,只觉得那突兀的东西正戳在里,直到钟离开始动作,他才切实地意识到自己被钟离上了。
钟离的动作并不温柔,达达利亚不知是因为这是夜袭钟离的惩罚,还是摩拉克斯在这件事上本如此,下面那**毫不留情一次次进到最深,不知疲倦的岩神打桩一样向里**,把初次服侍的草得像是一摊春水一团**,达达利亚几度怀疑钟离要在他肚子上出轮廓,伸手去摸,可是武人的腹依旧平坦,只是猛烈的快感随着被一次次**将达达利亚浸泡、溺毙。
至冬年轻人哀哀地嚎着,试图求得神的怜惜,别将他弄得那么狠,可钟离只怕是装傻,回他以更猛烈的疼爱,快/;/;感疯狂冲击着达达利亚的理智,他觉得自己像是钟离的飞机杯,被抓住腰狠命地**,内里都被戳得坏掉了,底下可怜巴巴吃着钟离的东西,里面漏了一样不断水。
终于在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微凉的弄在他内,才让他松了口气。原本强韧的武人觉得自己像个破烂不堪的娃娃,被岩神彻底玩坏,他无力地在床上,决心在钟离这里赖到天亮。
“公子阁下可还好?”钟离的声音稳重而文雅,哪看得出来刚才还在行些强制的**之事。
“我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吗!”达达利亚恼怒。话说出口,他又怕惹恼了钟离,再被“罚”上一次,连忙扯被子盖住脸。
钟离笑了,慢慢拿掉他脸上的被子:“钟某并非了却不肯认帐的无耻之人,公子还怕我吗?”
“你……”达达利亚自己夜袭在先,也不好意思再斥责钟离,上又痛,翻钻在被子里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