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终于意识到，如果血有用，唾同为，龙涎自然也有。

        后来钟离来不卜庐和白术日常小聚，吃饭喝酒，不期就遇上白术临时急诊。

        现在手上这些血用完之后，白术就向钟离讨要涎水，钟离也不着急，用小瓶子装涎水给他。

        此时的白术就像条蛇，像被钟离引诱迷惑了一样，像得了什么宝物一样，去用寻那一点钟离的涎。

        “龙涎――”白术不对钟离说谎。

        脖子上的长生：我每周会抽出八天来反同

        最近白术觉得自己对钟离的血带来的缓解作用已经上瘾了，于是决定狠心停一下，防止什么时候没有血会受不住，但又担心有戒断反应，于是决定和钟离商讨。

        是的，璃月人是这样的。

        钟离只是眉眼弯弯，不知是装傻，还是得意。

        仅仅第四次，将门一关，白术立即主动吻上来，直到钟离威胁般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白术才警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去他的杯子的时候是副什么模样！

        “怎么了吗？”钟离问。

        “真对不住啊，钟离先生，您去那边拼桌吧。”香菱忙到来不及听钟离回复，脖子搭着汗巾又钻进了厨房。

        两人聊天之间有事没事喝一口茶水，等到上菜腾完地方，白术才发现两人的杯子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白术红了脸：“然而帝君的东西确有效用。何况，帝君应当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良的心思。”

        “你拿了我的杯子？”钟离笑，接过来，“我也未曾想到能有功用。”

        “今天是香菱掌勺，特色菜是香椒椒鸡，我实在想着要吃，委屈白先生了。”钟离和白术挨着在桌子角落坐下。

        “看来这样直接喂食确实能让效用更好，”钟离起，“要不要试试以后都这样呢？”

        长生是对的。

        没想到口沾到杯子，一口茶水下去，白术觉得自己的病痛竟然再次得到了缓解――本没有血。

        这个病人几乎是不治之症了，白术又给他渡了生机，病人倒是竖着出去了，白术一进屋差点没倒在地上。钟离急过来扶他，不等白术请求，嘴已经贴了上去。

        这桌的其他人是一起的，吃菜喝了酒大吵大闹起来，钟离和白术不得不离近了一些把自己挤在桌子角落，餐和茶杯也挪近了，白术因为停了饮血而不太舒服，注意力不是很集中。

增加并不稀奇，有人见这两人同进同出也不觉得奇怪。

        为了不打扰帝君的兴致，白术着随便拿了一个杯子喝。

        瞧瞧你那样子！长生恨铁不成钢。

        “无事……这次治疗，是我太过焦急。”这样说着，白术才意识到自己恢复得出奇的快。

        原本想要戒断，结果反而找到了更好的替代。白术一回不卜庐就被长生一顿数落。

        白术并不是没有想起长生说钟离故意的话，但是钟离那美貌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单单那张脸凑近，他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什么都拒绝不了了。

        第二次白术去找钟离，白术还有些犹豫和担忧，钟离也不急，慢慢揽了白术，两人只交换了一个很清浅的吻，白术其实心里还想着多亲一下，想得到更多龙涎，但钟离还是放开了他。

        “我……”白术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

        长生一甩尾巴就去睡觉了。都快被调孝攵成了，还着滤镜觉得他家帝君没有不良心思呢。

        “无事，饭店生意兴隆，倒是好事。”白术说着，拿茶壶给两人倒了水。

        再下一次，钟离如白术所愿。

        钟离似乎完全没注意，而是侃侃而谈论证起为什么轻策庄出产的鸡肉比其他地方的要好。

        “是我唐突了。”钟离说。

        白术自小就只是学习医术，因为和长生的签订，这种境，自然一直都是独生活，钟离当然不是老老实实的，说亲就亲，那么闹上一通，白术快不过气，眼角都了泪，声音都冲破了贴合的嘴，钟离才把他放在榻上。

        “帝君这样说话，也同样促狭吧。”长生不满。

        “唾确实比血要容易获取，如果我依然收取高价，未免太过促狭，”钟离笑着，重新用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转去将自己接过的地方放在白术嘴上，看白术条件反一般去，“也罢，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

        好吧，这事确实多少有点恶心，奇妙的是如果钟离是龙形，就有种吃燕窝一样的合理，是人形就怎么想怎么怪。

        某天钟离提出去万民堂吃饭，两人却没料到当日人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