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摩拉克斯在等他。
“事情如何?”
钟离叹气:“解决了,但,只怕我还不得退场。”
“人类原本如此,何必烦心。”
“也是。”钟离坐在他shen边,拿茶盏喝了一口。
“跪下。”摩拉克斯说。
“为什么跪下?”钟离面色自若,放下茶盏。
“你知dao有人要绑我,却瞒我,这是一则欺君罔上。你没有按照契约保护好我,任我被绑,这是二则违反契约,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钟离笑dao:“也罢,确实是我有错在先。”
“钟离领罚。”摩拉克斯终究还是帝王shen份,立即摆起他的架子。
摩拉克斯是帝君,钟离是人类,按理确实当如此,钟离一来也认为应当按照契约,二来也乐于陪maotou小子玩,乖乖整衣跪下。
“你自知dao,食岩之罚,自从前以来,不拘形式,有者受刑,有者she2变作岩石,有者罚食用岩块,至于你……”
“听凭帝君chu1置。”钟离笑dao。
“你猜猜我要你怎么样?”摩拉克斯按住钟离的tou,靠近自己裆bu。
“原来食岩之罚是这样吗,严格来说,帝君的躯ti也算得上是……”
“既然知dao,那就照zuo。”
解开摩拉克斯的ku子,热腾腾的两gen就打在钟离脸上。
如果是和别人zuo,也许对方会吓一tiao,但钟离知dao自己就是有两gen的。一般来说,两gen都可以用,但发xieyu望的话只用一gen就可以。因此,摩拉克斯只需要用一gen就能把钟离玩到坏,但如果他真想折腾钟离,他就一定会两gen都用上。
钟离有些不爽,贵为帝君,他即使早年经过些人事,也没有如此被动过,当然也不愿意zuo这样的事,他被按住tou,鼻尖撞到那yingting的东西上。
“不愿意?钟离先生说要听凭我chu1置,难dao反悔?”摩拉克斯得意,“总归我就是你,给自己吃并不丢人的,不是吗?”
罢了,小孩子自然心气高些,钟离决定给他尝点甜tou。
钟离张嘴,han住了摩拉克斯一gen阳ju,口感不怎么好,摩拉克斯的感受也同样不怎么好,但在自己面前端着架子的老狐狸愿意乖乖侍奉已经是无上的心理满足了。
现在已过了全盛时期,钟离对那事尽皆休了,即使年轻时候极少数几次寻欢也是在上位,所以此时zuo得很生涩,他只能机械地前后,坚ying的阳物一次次压进hou咙。钟离理论上并不需要呼xi,但人类是习惯了呼xi的,hou咙也会被过大的东西tong得疼痛,这样进了几下,摩拉克斯嫌不够爽快,按着他的tou动了几下。
那么冲撞一番,只见钟离这ju人类的躯ti已经面红滴泪,被欺负得直干呕,跪地的tui更是ruan到几乎跪不住,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摩拉克斯有种错乱的怪异感。但爽是真爽。
摩拉克斯也心虚,他可不敢真把人欺负坏了,钟离要报复起来他怕是承受不住,何况这也是他自己,万一自己千年后成了钟离,这个cao1也要他自己来挨。
ding弄这几下也算是放肆过了,摩拉克斯知趣地放过了客卿的嘴,把他放在椅子上。
“回卧房去。”钟离说。话倒不错,但他已经解了衣服,玉ti半lou,凝脂若现,这不就地办了他摩拉克斯都觉得亏,立刻把他压在椅子上,岩龙尖利的牙咬在钟离肩tou,一双手剥离了钟离剩余的衣物。
“右边的……”钟离指着自己的外衣。
摩拉克斯从他右边的衣兜掏出一guan香膏,他并不动手,偏偏先凑上来搂住钟离的shenti,牙齿研磨着钟离xiong前两点,两人shen形相同,钟离因为这样的刺激挣动呻yin,摩拉克斯gen本按不住他,差点被从椅子掀翻下去。
“能不能?”摩拉克斯问。
同自己“乱lun”的羞耻挥之不去,摩拉克斯努力不去看钟离的脸,却被钟离扳回来。
“看着自己的脸真的会有感觉吗?”摩拉克斯嫌弃dao。
“看你这没有办法的样子就会有。”钟离笑了,上去吻他。
两人毕竟是同一个人,千年间有过那事的次数寥寥无几,近乎禁yu,吻技半斤八两地烂,但亲了就是亲了。
动作之间,钟离也动了情,摩拉克斯压下他,给他扩张后面那chu1,却不料钟离在这种时候动了些手段,后面shirun得离谱,普通人类男xing怎么可能……
摩拉克斯看他,然后三gen手指一齐sai入。
“呃,有些快了……”
“用神力快点适应一下嘛,你看起来那么急,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