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百十下,丹恒见他腰都坐不起来了,开口。“我还得等很久,”这句话让心里抱怨丹恒怎么还不的刃有些心慌,“你要不要。”
刃几度扭动腰想要逃离上人狠命的抽插,却只换来更加狂风骤雨般的折磨。丹恒很满意地发现刃现在已经说不出话,除了叫声就是不知所云的呓语,似乎在叫什么丹枫,但又似乎不是。
“你每一次都这样口出狂言,但又有哪一次是能好好离开的。”丹恒冷声。
刃当然知,但是真的往里面那一坐的话,他绝对会像以往每次一样溃不成军,即使知最后还是会那样,他依然想要逃避。
真是凄惨。
丰饶赐福让刃无论受过什么伤痛总能愈合,而那也会在不怎样的折磨之后再次恢复,丹恒被其中的紧致弄得叫出声,连忙又把嘴捂住,生怕被列车其他人听见。
丹恒想,他拨弄对方的发,出刚才被得泛白的眼睛,现在紧闭着,似乎还在承受磨人的余韵。明明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只能委如此,难真的没有办法切断联系。丹恒知智库里没有相关的东西――两人在胡搞的间隙,都在寻找切断联系的方法。丹恒觉得无奈,丹枫的罪孽与责任,最终却依然要如此落得,银河见不到尽。
刃情知躲不过,只得低下子,将前两送在丹恒口中,算是默认。丹恒握住他的腰,往刃内最感那一碾去,刃当即叫得失了声,纵是最的女怕是也发不出这样勾人的声音,这样戳弄几下,刃已经满眼垂泪,哀叫连连,丹恒抱住他的腰翻了个,把他压在下面一阵大动,长的阳一次次鞭笞到最的那一点,刃发出一声泣音,被得连都合不上,但他也不求饶,也不说些荤话,只发出些濒死的嚎叫和息,仿佛丹恒不是在他,是在杀他,然而丹恒杀他,他并不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声音。
丹恒又躺了一会,满和脏污、红痕的刃清醒过来,两人都有点庆幸这次还好,不用上几天几夜,刃想要起,方才的事导致的酸痛让他没能成功。
但刃也不好再骂些什么,惹急了丹恒,他是真的会现出真,而持明的真是有两的,刃知自己不可能求饶,只会承受。
刃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挑衅,只将丹恒往下坐,往里,恨不能榨干了他的架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息。
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刃直起,解开丹恒睡衣的子:“你这里……丹恒,你这个下的……”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每刃摆着速战速决不怕挨草的架势来,都会被得很惨,严重的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有,丹恒不得不留刃一会,让他有一点时间恢复。
“哈,被坐在上面都成这样?第一次也是,说自己不能接受和男人,然后却成那样。”
他推开浴室的门,星猎手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地铺上令人脸红的气味,昭示这场夜袭不是春梦。
两人一起到达高,而刃显然是被玩弄惨了的那个,他久久没回神,被弄在里面后还在颤抖,丹恒也不叫他,只插在里面想再舒服一会。
表面强势,但刃其实并不好受,一次次贯穿破开他的内,一开始还能被快感冲昏,之后就是无尽的酸涩和折磨,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得快要在上面坐不住,每用丹恒的物这样往里一次,刃都要战栗一回,里面感的地方被戳得烂,他的眼角已经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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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见他要受不住,问:“你知该碰哪里。”
“你明明也是这样了吧,”丹恒说,他扶着刃的腰,刃并不领情,摸上丹恒那物引来对方吃痛的声音,然后用下面已经水的口慢慢吞入。
“不要碰。”刃说。
他看着刃坐在上面,宣誓主动权一样上下动着,丹恒并不小的物被他毫不犹豫吞吃下去,一次又一次坐到底。丹恒当然也并没有阻止的必要,他只觉得热紧致的肉照料着他的阳物,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叹息。
丹恒走进浴室洗澡。如果出来的时候刃还没有回复,他就帮刃去洗。丹恒想。
“这样能让你尽快有反应。”丹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