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反应过来,把手撑在后试图往后躲开,动作间阴过阴,被瑶香伸手握住,虎杖不由发出‘嘶’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扶着一寸寸嵌入对方内,被肉包裹的舒适感从阴诚实地传递给大脑。
虎杖对着那嘴巴的位置给自己来了一个巴掌。
冷水让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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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虎杖悠仁烦躁地抓乱自己的发,他的子已经被自己的遗弄脏,今晚是注定睡不好了。
“啊……饶了我吧…太深了轻点…”
趁着虎杖失神的几秒时间,瑶香动作捷地勾下虎杖的子,那已然起涨出青的阴急不可耐地从内蹦出来。
虽然进入得毫无章法,但那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肉棒在负距离相交反复抽插的动作间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狭小的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插入时都会过兴奋点。
“没想到你无聊到偷窥别人梦”
如婴儿小臂般大的鸡巴把阴填的满满当当,换了个姿势的时要命一般突然绞紧。
瑶香的手已经脱力,原本圈在虎杖悠仁脖子上的手缓缓下,在不断的弄下她把手抵在虎杖的前。眼眶里浸布着泪水,这动作本就是拒还迎。
本就不该挑战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
哪怕是梦境里,本来是不到对才认识的可以算作后辈的女生发情的,但下半感受到令人发昏的快感实在骗不了人,再睁开眼时虎杖悠仁眼里盛满色,怀揣着‘反正是梦’的想法,就这亲密无间的姿势一个转把人压在了床上。
在床上爱的时候也这么善于打直球吗,受不了。
双大开,最隐私的位敞无疑。
虎杖悠仁猛然睁开双眼,熟悉的天花板以及熟悉的室内布置让虎杖安心许多,然而回想起刚才那个无比真实的梦虎杖悠仁就忍不住叹气,明明他的理想型是詹妮弗・劳斯啊,到底是有多压抑才会这种把冰冷女同学上了的春梦,不,即便不是冰山型的也……
两面宿傩在虎杖的右边的脸颊上咧开嘴,和很多时候一样嘲讽,“小鬼,要是我能把女人玩到失禁。”
唾止不住地往外淌,床单也被晕了大半,但伏野瑶香显然不是个愿意居于人下的格,她用圈住虎杖悠仁的腰,试图让自己掌握节奏,说出的话包着连本人都没能察觉的顺从。
瑶香侧一口咬在虎杖的手腕上。
“太超过了!”
,“总感觉我在欺负你。”
“真是看了一出好戏!”嘴巴这次出现在左边脸颊上,听到这话两面宿傩大笑出声,他很快冷静下来只是笑意仍然存在于声音中,“我想她。”
虎杖悠仁闭上双眼,结上下动,生生遏制住生理上想要向上弄的望,汗水从下颌骨落顺着扬起的脖子进藏在衣服下鼓胀饱满的腹。阴被全然吞吃阴拍在时虎杖猛然抬手掐住瑶香腰上的肉。
乌发披散在床榻上,肉棒好几次在退到阴口外又猛地撞到颈口后伏野瑶香终于忍不住求饶,就连说话都发着颤。
虎杖悠仁又给了左脸一巴掌,这回两面宿傩没再出现。
“会坏掉的,不要了。”
“抱歉,我轻点。” 话是这么说,下半弄的力度却没有减轻,空间在放大感官的同时也在模糊神智,被说服‘只是了一场梦’的虎杖悠仁分明就是一出了獠牙的老虎,本和乎乎的大猫毫无关系,他的一只手撑在瑶香脑袋边上,另一只手把女生的脯不断变形,“可是,真的很舒服啊,很难忍住吧。”
“啊,慢一点”
声音颤巍巍地求饶,泪水让眼前的景物都模糊起来,瑶香用一只手挡在眼前,她着气,哪怕将嘴都咬出血丝仍然不肯任由自己发出恼人的声音。
突然夹紧的肉让人几乎动弹不得,这下两个人都忍不住,虎杖用力入,鸡巴最后抵在颈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