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脯往前了,想让龙卷风再多摸一摸。龙卷风神色却有些冷淡,指着旁边的墙,“过去站好。”
-
想象穿刺会有多强烈的刺激。可是在害怕之中,他又有点隐隐的期待,因为龙卷风每次使劲甚至啃咬时,其实都会让他很爽。
他感觉那意在里乱窜,只能把围在四周的龙卷风的衣服抱得更紧一些。
不仅如此,龙卷风又拿出了一串金色的细链,将链子挂在两枚钉之间,上端挂在项圈上,中间还有一颗吊坠悬挂在肚脐上方,是一只蓝色的小蝴蝶。
-
龙卷风欣赏着这美不胜收的画面,信一急切地撅起嘴索吻,龙卷风便满足他,贴上去那柔的。信一张嘴伸探过来,龙卷风却离开了。
其实疼的,只不过奖励的诱惑太大,即便是疼痛也带上了甜蜜的味。
“好点了吗?”龙卷风问。
信一轻哼一声,糯地说,“还好,不怎么痛啦。”
“不怕,”龙卷风温柔地抚摸着信一的,“忍一下就好。小狗的好靓,上会更靓。”
信一困惑,小狗状态下龙卷风很少会让他站起来,但还是听指令爬到墙边
信一点,“daddy我不痛,”他扭了扭子,将另一侧的口送到龙卷风面前,“这边也要。”
越是临近解禁的时间,越是难熬。信一白天出门巡查城寨,或者在冰室的工作台前记账时,衣服摩到,他就不禁眉微皱,耳发,脸颊泛红,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Daddy……”信一声音有些慵懒迷糊。龙卷风放下手,确认了信一脸红红的不是因为发烧,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信一口钉上的小珍珠,“还痛不痛?”
掐住尖搓的手更加用力,阵阵的酥麻感如电窜过,就在信一涌起奇异快感时,龙卷风取下钉一的珍珠,干脆利落地将尖尖的针扎进,在信一被痛感击中瞬间,钉已经穿好了。
信一眼中春水漾,求不满,声,“还要亲亲,daddy~”
算起来晚上就到一周之期,信一回家冲了个凉平复躁动,干后乖乖跪坐在沙发边等龙卷风回来。因为最近睡不太好,信一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眼休息。恍惚感觉额被碰了一下,睁开眼,对上龙卷风深邃的眼睛。
“小狗,开始今日训练。”龙卷风在信一项圈后面挂上了牵引绳。
信一听得心里的,点点,主动将口送到龙卷风手里。
龙卷风轻咳两声,“不舒服就早点回家。”龙卷风把视线移开,摸了烟出来点上。
夜晚,信一缩在床尾的“狗窝”里,穿刺过的仍有些胀痛发,龙卷风给他了药,嘱咐他不要乱碰,不要沾水,出去要穿宽松的衣服。
-
龙卷风捂住他的嘴,视线向下方扫了一眼,“起了反应,难受的是你。”
龙卷风扶住信一的下巴,轻轻抬起,低在他上亲了一下。信一睁大眼睛,里面的难受委屈被欣喜替代。
“呜呜……”信一还是哭喊出声,疼是一方面,更多是他想要龙卷风的安抚。
被关在“鸟笼”里的蠢蠢动,逐渐胀大几乎撑满,卡在阴的束缚带边缘也渗出淫,放任下去只会让信一陷在无法满足的情里受折磨。
旁边的仔们和正在切叉烧的阿七虽然早习以为常,仍在心中默默感慨,大佬对信一真是好啊。
另一边钉也穿好,两颗粉变成红红的小果,在淡色晕和纯白珍珠的映衬下,颜色明艳可爱。龙卷风轻轻拨弄了一下,信一就难耐地叫,又痛又爽,刺激感比以前放大数倍。
这边备受关怀的信一却有苦难言,饱望地看着龙卷风,目光盈盈闪动,子小幅扭动,夹紧了。
信一一动,蝴蝶吊坠就会晃来晃去,带动着链子拉扯钉,不断地刺激着。
不够。他想要再多一些,想被龙卷风的气息包裹,想被那烈阳刚的气味填满。安静的卧室里能听见龙卷风均匀的呼声,但信一终究没敢爬上床,只悄悄摸到衣篓旁,拿了龙卷风洗完澡换下来的衣物,藏到自己的小窝里。
信一把龙卷风的内放在鼻子前,像小狗一样鼻翼抽动把气味入,饮鸩止渴一般汲取着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龙卷风走到他边,一脸慈祥地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