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扶苏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淡声:“儿臣不敢。”嬴政却不像了错事的父亲,反而像一个无耻的氓,
他主动将手指探入后中,生涩地开拓。嬴政呼一沉,他睁大了眼,不知是否错觉,口中的巨物好似涨大了一圈,深深入中。年轻的公子被出了可怜的眼泪。
他息不止,念着几声父皇,本来是正经的称呼,带着勾人的浪意,听得嬴政心口激,下越发用力地弄。
嬴政低笑,“吾儿,是谁在与你欢好?”
公子扶苏闭上了眼,睁开时,眼神带着不一样的意味。因为哭过的缘故,墨色的眸光带着水意,有些嘲弄,有些……勾引。他在自嘲自己的放浪,还要不知廉耻,勾引他的父皇,要他。
“是谁让你出这样的表情。”
他过扶苏的下巴,略带温柔地抚摸他泛红的侧脸,突然心念一动,想要吻下,却是落空。只见公子扶苏轻轻侧过脸,无言地避开了。嬴政也不在意,冷笑一声,握紧了他的腰,不容逃开,尽数在了他的里。
......
“怎样,不该都了,还跟朕计较这个?嗯?”
“记着,这可是你自愿的。”他抬起了他的下巴,眸色暗沉,
“父、父皇……”嬴扶苏的息带了颤音,好像比起被父皇他后,嬴政主动碰他的前端,更能让他脸红。
扶苏的表情有些不适,没料到他的父皇会这样。
“怎么?可是父皇哪里让你不适了?”
王座之上,父子荒唐的情事还在继续。
“苏儿,你叫得好浪……”除了幼时,极少听到嬴政唤过他这般亲密的称呼。自扶苏十四岁获允入朝议政,九重御阶下,数次的政见不合,让他们父子离心已久。
他掩面咳了几声,靠在他的前,低声息:“是儿臣,自愿的……”
“嗯……啊……”后被填满得发涨,前的没有得到抚,也自觉地起。嬴政握住他长子青涩的肉。
“只怕朕会忍不住……”他靠在长子泛红的耳边,说了一句荤话,公子扶苏白玉无瑕般的侧脸,顿时烧得更厉害,绯色如霞,映人眼目。
他已经记不清,当年对父王的依恋和孺慕,停留在哪一段被遗忘的岁月间了。
脱了,跪下。”
“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往后若无传诏,不需再来见朕。”
他把扶苏拉入怀中,牢牢固定住他的腰,暴地侵入。嬴扶苏被迫分开,跨坐在他父皇上,随着嬴政的动作起落浮沉。
见他哭了,嬴政这才放过他,着他的下颚将的阳抽出。带着麝香和腥的味回在他的口鼻间,那物的端堪堪碰到他的脸,了。
又是一记深深地弄,后被得的口泛起了酥麻,公子扶苏渐渐地夹紧了双,勾缠住嬴政的腰,虚扶在父皇肩的手不自觉搂住嬴政的脖子,年轻诱人的贴得更近,“不是……”
好像,太瘦了。他摩挲着手下的感,略微出神地想到。大秦长公子自然是要习武的,不过……嬴政咬着他光的肩,没来由地想,大概是他的父皇待他不够好,常年苛求于他。扶苏大概也没放纵过自己,明明该是比他还要轻狂的年纪,却因愁思心重,形清减,连掌下的肌肉也那么单薄。
王座之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用口讨好那壮硕的龙,弄得更深。除了下,衣冠尚且齐整的始皇陛下按住了他的后脑,发出情动的,在他口中进犯。嬴扶苏微睁着眼睫,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他闭上了眼,心中有些厌弃自己的荒唐,却想到接下来极有可能顺理成章发生的事。与其等父皇不耐,不如自己好准备,也免得受伤。
扶苏先在嬴政的手中了出来,下的插弄还在九浅一深地进行,那象征着年长者的成熟在那进出的每一下,都响起淫靡的、交合的水意。嬴扶苏被干得双目失神,边还沾着方才口侍留下的白浊,“父皇……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