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试探着把刀缓慢地了进去,果然换来了更尖锐的惨叫声,前方似乎碰到了什么阻碍,鼬回忆了一下以往学过的知识
“鼬大人・・小乙并不是不会撒谎,而是知鼬大人有能力知自己想知的一切,小乙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都是不能说的或者说不了的・・・”,小乙蜷缩在地上仿佛一团被烂的肉,鼬曾经在暗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比起上周目遇见的阿飞,他更懂得如何让人痛苦而又始终维持在濒死状态,“鼬大人,我真的没有骗过你,也没有任何恶意,放过我吧・・・好疼呀・・・”
鼬并没有试图杀死小乙重塑一新的,他对研究小乙的秘密并没有任何兴趣,他所求的只是那些没有说出的情报。
“不能说只是因为还不够痛苦,当不能说的痛苦超过说出来的痛苦,那么就会说出来了”,鼬对着小乙说出自己的见解。
“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像是一团有轮廓的在燃烧的火焰”,小乙描绘着她平时在脑海中看见的景象。
“・・・有”
“我是杀不死了,不过你可以等着我老死”,小乙被自己逗乐了。
鼬咳嗽了两声,嘴里呕出一口血,他用手帕把下巴上的血干净,鼬能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要把一切可疑的危险的东西都帮佐助理干净,毕竟那是他一直深爱着的・・・弟弟呀・・・
“很好,能看得出来,小乙,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只是,还不够坦诚”,鼬安抚地摸着小乙的发。
“那可能有一点太晚了”
“・・・我不知”
・・・
鼬另一只手拿着刀剥开小乙的阴,这是他还没有涉猎到的刑讯范围,之前暗的前辈到了这一步都会让他先行离开,这是他还能想到的为数不多没有试过的方法,鼬只能摸索着自己来了。
“看不见”,大脑内被摸的感觉并不是那么令人愉悦,小乙皱着眉忍耐着这种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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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简单的审讯,鼬对小乙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来自某个组织,在执行某种任务,对某一些人抱有格外的兴趣,这些人里包佐助,脑子不太灵光,好像不会撒谎。
“你的同伴和你一起行动吗?还是有别的计划?”
在受伤的上再次施加伤害,能更容易地到达无法忍耐的阈值,但如果被刑讯者开始麻木,那就有必要恢复一段时间,这些都是鼬以往的经验告诉他的。
答,博士还会再次出现吗?博士会带着她回去吗?她还能回得去吗?小乙对此一无所知。
13
“我要怎么才能杀了你?”
鼬思考了一下,用手轻易地提起小乙的一条,小乙的两条都已经破破烂烂,找不到一块平整的肉了。
也许是长时间平静的生活降低了小乙的忍耐力,上周目的痛苦她尚且还能忍耐,可是现在从剥离的指甲到被开的内脏,的每一都在叫嚣哭泣着。
小乙抓住鼬的衣角,再次恳求:“我这么弱小,又能造成什么伤害呢?”
这两天都没有进展,鼬开始没有了耐心,他能感受到小乙的痛苦,但是始终都没有达到那个阈值。
“你有同伴吗?”
“你能看得见我吗?”,鼬把手指插进小乙空的眼眶搅动。
鼬并没有被小乙的话影响判断,现在没来及什么不代表以后不会什么,她不了什么不代表她的同伴不了什么,这么可疑的人之前居然在佐助边待了这么久,这是他为哥哥的失职。
鼬把还在滴血的长刀放到一旁,走近蹲在小乙旁边。
小乙明白了鼬真正想问的问题,“我没有眼睛,所以看不见东西,但是我可以感知到人的灵魂,所以我才能发现你的。”
“哦?人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鼬难得被勾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