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肌肉充沛,在完全放松时又成水,比乐还要好。
一边一边咬着重云的肌肤,前的两块晕被行秋用指尖撑开,行秋用了藏在里面的尖,一点点用尖钻入,包裹着肉,时那尖很快探出个苗,行秋便用牙轻轻衔着。
重云重息很快改为浅淡的呻,似夜晚才有的淡淡水汽,又似清晨的玻璃被柔上一层白雾,浅而柔情,听的行秋心脏像泡在汽水里,噼噼啪啪冒着泡泡。
“重云好可爱。”行秋终于对他说出这句话了,行秋指掐上了重云的尖,他呜咽了一声,微微晃动。
哼哧声覆满了这间房,感受到那坚,行秋意犹未尽的离开了重云的口,大开门的重云将风光完全暴,如铁,行秋了,重云呻出声,又颤颤巍巍:“…脏…会生病……”
在这个时候还在为自己考虑,行秋眼眶都了,对方承受着行秋的爱意,又用更加伟大的爱回报自己,行秋不想让重云担心,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违抗他了。
行秋伸出两只手一上一下握住重云的,稚的小手却十分熟练的抚摸在重云的感点,他阅读了大量的书籍,但事实上大分人的感点都差不多。
行秋一只手握着肉,另一只手搓弄着,的指甲刮在眼上,重云轻了一声,腰也跟着了一下,行秋另一只手则开始不断上下套弄,虽然包裹不全,但胜在细腻顺,重云很快连连,呻从口中泻出时重云扭了扭腰,将手拽紧了床单,随后行秋感觉到手里的胀大了一圈,他立刻用指尖着,不断按压,重云哽咽呻了好几声,紧接着白浊噗嗤了出来。
重云膛动不停,两颗羞涩的终于立,行秋了他的大,快感的余韵让重云脱了一分力气,被行秋推了推之后便搭在床上。
行秋又趴在了重云的上吻了吻重云的,重云睁开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情,就连干涩的都裹了一层甜味,行秋濡他的,将尖再次送了进去,重云的动了动,任由行秋缠上。
重云又试图闭上眼,试图眼不见为净,以家长对孩子的爱让这趟荒诞的事继续下去,他是个失败的家长。对方微长的发丝撩在自己的鼻尖和脸颊,让重云无法忽视。
该如何是好,重云内心痛苦直至扭曲,令人窒息的吻终于过去,重云依旧被压的不过气。
行秋再次用油裹满自己的手指,接着向重云的后庭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而易举的钻进的重云的内,行秋摸到那凸起,轻轻按了一下。
重云呻变调,难以形容的快感遍布了四肢直冲大脑,冲断了重云的思绪,了的又了起来,也像烧着了一样,却并不是燥热那般讨厌。
行秋观察他的表情,像重云关心自己的喜怒哀乐一样关心重云的感受:“重云,舒服吗?”
无法忽视的稚童音在重云心里落下了白霜。他才多大,怎么会出这种事。
这几乎是所有家长对孩子在心里都曾有过的质问,重云也更所有家长一样,又为孩子辩解:一定是自己的错,才会导致这种事发生……
重云睁开眼,看见行秋天真无邪的金色纯洁又温柔的关心着重云,重云内心更痛,却只是漏出个笑将行秋抱在怀里,了他的脑袋。
慈母多败儿,重云望着他的脸,责怪的话如针扎在嗓子眼,对这场有违人的事了个莫名其妙的评价:“辛苦了。”
两人吻在一起,行秋再次探入重云的尖,重云顺从他张开了,献出了人生的第一个吻。彼此的呼在口腔内交换,行秋终于尝到了大人的味,他怦然心动,重云顺从行秋的动作,被行秋轻松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