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拉扯着他的袖子,“不要……”
那日曹植上书请求曹丕放他出游玩,曹丕想起下月将举行的围猎,便同意了曹植的话。那日的曹植很开心,看着他的眼神都多带着几分喜悦。难得温情的一个月,曹丕的心情也不错起来。直到围猎当天,当那女装摆在曹植面前的时候,他的面色就有些许不对。而曹丕更没有看见的是斗笠之下,曹植见到久违的外世界之后还不等欣喜就发现这里不止他和他的兄长那一刻惨白的面色。
没人知曹植尚在京中,更不可能有人知君王的亲弟弟日夜承欢于君王下。曹植便不得自己。又若以男子之突然侍奉于曹丕左右,必然会引起群臣的注意。最不如妃,帝王私事,就算谁察觉什么又敢说些什么呢?可谓一举两得。
很多人。大魏的臣子、昔日的同窗、旧年的好友……曹植怔愣了一瞬突然耳鸣起来,他有些惊恐,好想离开、好想逃走,可曹丕轻轻拉着他的手如同钢牙一般死死地扼住了他。
心里的感觉腾升而起,曹植只觉得连呼都是痛的。他驾着儿跑啊、跑啊,听不到世间的一切,他好想离开这里,逃开他的君王、他的兄长。他确实是这么了。但因为早已生疏的技艺,在跑至山边的时候突然失控,他也就此从上跌落了下去。
可今日,只有曹植的百般不愿。他拽着曹丕拉扯到床榻上,脱下他的外袍,跪坐在曹丕的上,探去吻他。曹丕尝到了曹植口中的一丝咸意,是曹植的眼泪。他任由曹植吻着,连带着曹植心里的苦涩一同接了过来。
曹植并非不懂。可让他惊惧无助的远不是以女色侍君。一种麻痹了自己数年、一朝被拉入残忍的现实的感觉,让曹植犹如五雷轰。那各色的目光聚集在他的上,熟悉的、陌生的,那种打量与审视绝不是在看一个养尊优的王侯,一个惊才绝艳的文豪才子,他发麻,像有什么呼之出。他一步一步地跟着曹丕走着,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直到跨上的时候,曹植发现握在手里的那缰绳是那么的陌生,久居深,他仿佛已经忘记了那些寻欢作乐驰骋天下、举弓箭问天高的日子了。一阵恶寒传来,是他把自己忘了。那个四公子坠落云端掉入层峦裂谷之中,任凭怎么寻都寻不到了。
曹植睁开眼,却发觉眼前漆黑一片,愣了一瞬,他
曹植颤抖着,眼泪从他的眼角划过,“不要…不要让她们进来……”其实曹植被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若不是年年春节的欢声笑语帮他计算着日子,或许他会有一种隔离人世的感觉。在这里的人耶都是曹丕为他选出来的,平日除了正常的打扫与送餐,若不是曹丕允许,她们并不会进来,不会见到屋里的人,更不会知屋里的人究竟是谁。而一般曹丕唤人进来的时候,曹植要么熟睡要么就乖巧地躲在曹丕后,大抵人只会觉得这是曹丕的哪个妃吧。
坡度不算高,只是有些伤,可是因为脑袋撞到了石,直接晕了过去。再等他醒来的时候,伤势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仍旧感觉浑酸痛。
越来越热。一个绵长的吻像是一引线引起了一场熊熊烈火。曹植的衣服早被丢得到都是,他的缠上了曹丕的腰,白皙的肤渐渐地染上了桃花般的颜色。曹丕的手在他的上摸索着,光的肌肤忽有一片略微的砂质感,曹丕下意识摩挲了一下,引来曹植阵阵战栗。那是一片纹,墨黑的痕迹蜿蜒而来,生生地刻入了曹植的骨肉里。那是曹子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