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一,“那你来临时标记我,”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两天后我还有任务,不然会影响我执行任务。”
“喂……”水泽佑一抗议,“标记可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
2
黑夜,窗帘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盖上,不漏过一丝月光,屋内只是开着一盏黄色的小灯。
不知何时,水泽佑一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比贴近,两人黏黏糊糊地亲到了一起。
十指相扣,虽然只是简单的与之间的贴贴,琴酒却像是上了瘾似的,着水泽佑一的上反复厮磨。
烟草的味已经被遗忘、抛到了脑后,空气中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味,仿佛被水泽佑一包围。方形的银色打火机被琴酒随意地丢到了地上,他的手掌顺着水泽佑一的脊背轻轻抚摸。
“这也太犯规了吧……”水泽佑一被勾得有些受不了了。
却不想,琴酒乘虚而入,趁水泽佑一开口的时机便灵巧地入口中,温热的在贪婪地攫取属于水泽佑一的气息。
水泽佑一瞪大眼,来不及谴责琴酒的偷袭,低下来就开始跟琴酒争夺起了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的吻技都称不上好,激烈地斗争着,战场从水泽佑一口中一路转移到琴酒口腔里,哪怕口腔中已经泛起郁的血腥味,也不罢休。
他们两人靠得很近,水泽佑一几乎都能看清琴酒脸上细致的绒,炙热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脸上,得绒为之倾倒。
他们都有些失控了。
迷乱的望之火在狭小的空间内涌动,水泽佑一直接将高的鼻子着琴酒那细腻得几乎看不出孔的后颈上,贪婪地食。
理论上,那里存放着美味薄荷信息素的来源――。
“哈!跟狗似的,”琴酒被按在墙上,但也并不影响他嘲笑,“这时候不嫌弃二手烟了?”
“你……嗯……”
感胀的后颈突然被腻的袭击,琴酒直接被了,原本质问的话语被打断,嘴角出一丝息声。
能让琴酒这样的人发出这种呻声,本从心理层面上就能带给水泽佑一莫大的满足感,更何况他的息声还极为好听。
“多叫几声好不好……”想要多听几次这样的声音,水泽佑一按着琴酒要求。
粝的苔一遍一遍地舐着琴酒细腻得几乎看不出孔的后颈,像是想将琴酒里残余的信息素全都舐殆尽,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脆弱的给腌入味,也像是想进一步出琴酒难得的感呻。
“别……”琴酒直接了,他咬了咬尖,靠疼痛唤起一丝理智,“磨磨蹭蹭的……”
手腕被琴酒大力握住,像是无形的促。
“别急……”水泽佑一从后背抱住琴酒,牙齿轻轻噬咬着胀的肤,但又不咬,任凭躁动不安的信息素积蓄在牙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