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透。”
“……”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地弄着琴酒深藏在心的感点,下被撞得又酸又麻,像是灵魂都要被撞碎一般。
琴酒在无尽的弄中失去平衡,整个人被不由自主地推到前方,最终他的撞上了水泽佑一预先放置在墙前的、作为缓冲的手掌。
他张着嘴,被一次又高过一次的快感得直不起腰,大脑混沌得像是拌入了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嘴无意识地抖了抖,这才出了声,“什么……?”
话语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嗓音是如此嘶哑,仿佛几个月没喝过一口水似的。
“生腔,”水泽佑一此时显得极有耐心,像是位教导生理课的老师似的,逮着心深猛地一,“就是……”
剩下的话语,琴酒已经听不清了,排山倒海的快感气势汹汹,冲碎了脑里的全思绪。后庭剧烈收缩,白色的薄而出,他像失禁般了出来。
他这一,水泽佑一只觉得肉棒被绞得越发离开,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扩散。他哑着声,也不愿认输,一口咬上了在他面前晃了很久的殷红尖,逮着琴酒失神的瞬间直接开了生腔的小口,“你在听我说话吗……哈啊……”
话还没说完,水泽佑一的注意力就被狭窄神秘的生腔彻底引过去了。也不知是因为琴酒是后天被转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生腔出人意料的小,仅能容纳水泽佑一进出,水泽佑一都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把这个神秘空间烂。
“……不……嗯哈……”
被生生开生腔的痛苦与高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琴酒的眉皱在一起,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沉溺在甘美的快乐之中。
水泽佑一也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的在琴酒的睫孕育,沿着细长睫的曲线落,最后在睫尖端徘徊,犹豫不决。水泽佑一捕捉到滴自由坠落的那一霎那,他轻巧地前倾,用尖准捕捉摇摇坠的滴,主动去。
水泽佑一胡乱地亲吻琴酒整张脸,从紧缩的眉心到棱角分明的下颚,从深邃的眼眶到柔的,他用细致地探索,仿佛要让琴酒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
“进去了……Gin的生腔好紧啊……”
几乎是毫不犹豫,水泽佑一也没有给琴酒任何时间去适应,他为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持续进攻那片未经人事的狭窄领域。这本能激励着他步步深入,在巢的深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与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