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被大的肉棒插得微微鼓起,他被抽插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工一样被水泽佑一暴地使用着。
“咳咳咳!”
肉棒愈发激烈地动,像是也到达了极限。一涌而出灌进琴酒的口腔里,他剧烈地咳嗽着想扭逃避,但后颈却被水泽佑一死死压住只能颤抖着、一点点将黏腻的尽数吞下,灌入胃里,整个人内外像是都被标记了似的。
迫琴酒将全吞下之后,水泽佑一这才松开手,抽出了琴酒嘴里的肉棒,“味怎么样?”
嘴巴下意识地张开无法闭合,残余的直接淋了琴酒一脸,发乃至睫上都沾上了可疑的白浊。
“非、非常……美味,”琴酒呼出一口气,他伸手颤抖着握住水泽佑一双,生理的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谢、谢谢Boss………”
“先别谢,”水泽佑一不轻不重地踢了琴酒一脚,轻描淡写地命令,“去漱漱口,这才刚开始呢。”
……
昏暗的房间内,琴酒双手被黑色领结死死束缚在背后,浑赤地跪趴在床单上,银色的长发散落在脊背上,他那美丽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而与琴酒赤的状态不同,水泽佑一抱持着他整洁完整的衣衫,仅仅只是衣摆有几分褶皱。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透出几分斯文败类的矜持。
“怎么这么不经?”他皱着眉挑剔。
的再次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就着剩余的直捣小深,的媚肉讨好地缠着肉棒,琴酒的小已经习惯了这种暴的事却依旧感异常,几乎是随意撩拨几下就变得汁水四溢。
水泽佑一一次比一次更重地了进去,然后稍稍退出,又狠狠插入。半透明的淫多到里都盛不下,从口溢出来,在快速的冲刺中伴随着“啪啪”的声音被搅打成白沫。
“嗯哈……唔……”
琴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扭着腰,屁高高翘起,两人交合得一塌糊涂。随着每次抽插,媚肉都会被翻出来然后很快被肉棒再次推进去,肉剧烈地挛着,像是贪婪成的小嘴似的咬着肉棒不愿松口。
“啊啊啊啊!嗯唔……不……要、要到了……”剧烈的快感让琴酒几乎崩溃,他顾不得羞耻心只能大声呻。
水泽佑一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或者说,他选择闭着眼更加凶狠地了进去,“我记得……也有些时日没给你神疏导了吧。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在今天一起办了吧。”
“啊啊啊啊!”
几乎在水泽佑一神须进入的一瞬间,琴酒就直接到达了峰。挛的媚肉还在死死绞着肉棒不愿松口,琴酒双目失神,还在不断发抖,整个人都沉浸在难以言说的双重快感之中。
水泽佑一不顾琴酒高的余韵还没消退,他看着对方爽到失神的表情,抬手对着翘起的“啪啪”连续打了好几下。水泽佑一下手并没有留情,他一直打到琴酒屁呈现出一幅糜烂红的状态这才罢休,腰用力又将肉棒重重地了进去,训诫,“背着主人偷偷高可不是狗狗接受惩罚的好态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