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放弃了掐着李斯的纤腰上微陷的腰窝而腰骑式地弄,改为用一双大手攥着李斯的肉,把花往自己的阳上狠撞。
秦王床榻自然也不例外。玄色被褥中李斯玉横陈,雪白的躯上交错着连串的青红色指痕,更添一种目惊心的,献祭般的凄美。
但在李斯放松了警惕,轻哼浅泣着回应时,手指悄然离开了花,换成了大紫红的肉棒,狠狠贯穿进的小口,直直插到了最底,甚至连两只硕大卵都重重撞在胀的阴上。
那层薄薄的肉倒是因为破开地极快反而没有让李斯太过痛苦。但结合的位还是缓缓出些鲜血来,在太后准备的初事白布上留下了一抹刺目的鲜红,仿佛苍茫雪地里俏立绽放的一枝红梅。
嬴政的阳枪十分地有力气,尽技术不太练,没有立刻找到感点,但可以用力度和速度来补足。
只能,一句“王上饶命——!”不连贯地重复着,颠来倒去地喃喃自语。
嬴政等李斯适应了一下后,他相反加大了力度。
于是把已经彻底陷入情的坤泽哄地那叫一个舒服。
小淫内的肉在刚被插进来时就绞地嬴政的肉棒极紧,被驯服的肉讨好地,磨蹭,蠕动得乖乖吃着这巨大坚的坏家伙,尽是被欺负狠了,也只能着大肉棒委委屈屈地哭出更多淫水来放松自己。
嬴政一手抱着李斯的腰向上微抬迎合自己的进入,故而李斯也逃不开了,君王胜利地将这个试图以色侍君的佞臣牢牢困在下,钉在床上,让他再也逃不走一步了。
所以,坤泽床上的话听听就行,嬴政面对李斯我见尤怜的哭求哀本就不为所动。
秦王在这一方面的本钱本就因为他的虎狼血统而十足地雄厚。微翘的第一下子就撞在了生育后代与标记成结的内腔口,把李斯地只会哭叫求饶。
但李斯甬内的肉明显是早就得了趣了的,跟李斯口中哭求的并不统一。
但嬴政的角度可以看见地更多,他看着李斯不堪一握的纤瘦楚腰盈盈下塌,却高高翘着弹韧的雪白肉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下染上殷红,他更可以看到自己壮紫红的狰狞巨物进出在白玉似的心中央,两侧硕大的撞击着两侧丰腴的白肉与泥泞不堪的下,让它们在他的淫威下不往地瑟瑟发抖。而两块红大的外阴,和小巧翕动的红小口,像一朵肉花绽
李斯只感觉更凶狠的快感冲击着他,他几乎快被晕过去了。
嬴政扣握着李斯的细腰,九浅一深地腰征伐鞭挞着这口日思夜想的花泉眼,阳枪打着圈使劲研磨肉深那只微张的小嘴,试图闯入并淫那孕育生命,象征完全占有与结合的胞。
只不过,他现在被嬴政压在下,秦王躯高大,他披着的暗色华美的衣物也掩了下人大半子,于是,这副美景也就只有嬴政一人能欣赏的去。
秦尚黑,中多为黑银交织,充斥着一种金戈铁的冰冷。
的墨乌色长发,削肩窄背,直到环上纤的腰肢。他再用面颊与李斯互相贴蹭着撒,另一手则覆着胀的鲍肉,其中四手指聚扰着压入花,温柔但迅速地来回按压扩张插弄。指甲轻微扣弄着内肉,来帮李斯缓解着麻。
嬴政将怀中的纤瘦臣子转了个方向,让他像小狗一样跪趴下来并高着肉,壮的肉棒在淫内转了半圈,尖锐的快感直冲上李斯的小腹,把他摩刮弄地又一阵花涌。
子内的肉因为秦王先前的亵玩下,已经地不成样子,饥渴万分,只盼那肉棒可早点进来止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