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池云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凑上去吻他。其实如果没有那的情效果,和唐俪辞接吻是很上瘾的一件事,他的温绵,龙涎有他上的甜腻气息,他的技术又该死的好,好像只是吻他就让人轻飘飘登入天堂了。两人交缠,发出分外色情的水声,池云感觉脑发热,然后那热又涌入四肢百骸,汇聚在了两人交合那物上。唐俪辞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又轻笑了起来,池云知他感觉到了变化,在嘲笑自己如此轻易被影响。他该觉得恼火,可是他确实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唐俪辞固定在一个最不会震到伤口的姿势,把他双腕交叠压在背后的墙上,然后由着本能开始猛烈地抽插。唐俪辞陷在吱呀作响的椅里,被这狂风骤雨的侵袭撞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嘲讽,面上逐渐泛起艳媚的红晕,因为缺氧眸中积起了漾的水光。当他从间发出承受不住的抗议时,池云终于放过他的;他立刻大口息起来,但在下一刻不停的侵袭中,那息又被撞碎成了。池云又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耳廓,又一次埋下去啃咬他的锁骨。他不知自己为什么喜欢这样,唐俪辞曾经说他是狗,他竟然觉得无法反驳。但他吻着那块肤,觉得自己从没与这个人的骨血如此贴近过,他感觉着这如玉般的躯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着,感受着他血的搏动,嗅着他颈间萦绕的香气,然后感觉到他整个人绷紧了,雌抽搐着,水顺着交合出,把下的椅打得透。
他放开桎梏着那纤细双腕的手,就这插入的姿势把唐俪辞抱起来,后者双挂在他臂间,手臂无力地环着他,伏在他肩,还没能从高中回神,只在重落在上时发出一模糊的呜咽。池云没等他缓过来,就这样控制着他的,自下而上一次次贯穿着他。高过的雌高热而水,起来真是极乐的滋味。色的快感淹没了他,他知也淹没了唐俪辞,掩盖了他今夜想要忘掉的,那些池云不知的东西。唐俪辞回过神来,伏在他颈间的脑袋动了动,然后池云感觉到耳廓一阵温热;这狐狸竟住了他的耳朵,轻轻磨着牙。他混乱的呼在池云的耳朵里,又又,掺杂着一点愉悦的轻哼,几乎顺着他的耳骨穿进他的大脑,又跟着他的血到间去了。
真是不要命。
池云把唐俪辞放倒在茶桌上,把那些价值连城的白瓷茶杯随意往旁边搡开,把雪白的双架在自己腰间,用更方便的姿势大开大合地他。这如玉的胴被红木的桌面映衬,仿佛也变成了白瓷的皿,承受着野蛮的念,伤口和咬痕似是点染的红墨,让这画面又平添几分诡异的风雅。这桌子是碧落的东西,本也是上等的物件,此时却像三条的破凳子似的摇摇坠,震得瓷杯啷当乱撞。唐俪辞也被这野狗似的无章法的撞击弄着,在桌子上大幅动,手臂挣扎着去抓桌沿,却把几个杯子扫到了地上。这金贵的杯子落地应声而碎,瓷片四飞,有一片划过池云的小,留下一浅浅的血痕。可是肾上素占据着他,他本就没察觉;唐俪辞也没察觉碎了东西,终于摸索着抓到了桌沿,勉强稳住了,随着一次次的侵犯发出崩溃的呻。池云知他挥金如土,本就不在乎外之物,可他更愿意相信此时他是被快感笼罩本无暇顾及。他把完全抽出,那雌没了堵,一边汩汩着淫,一边空虚地翕张着。那狐狸满面春情地抬眼看他,好像又要嘲讽他不行了,池云咬牙切齿地想,这主子也太琐碎太难伺候。他掐着那光的大往上提了提,调整了一下子姿势,又一次就着这个角度插了进去。唐俪辞的腰几乎被他抬离了桌面,汗顺着池云的腹进早被淫水浸透的耻,水随着撞击迸溅,又顺着唐俪辞的小腹到口,留下淫靡的水痕。这姿势从上而下冲击得更猛,唐俪辞泛着水光的红微张,尖都堪堪吐在外面,媚若无骨的呻一声比一声淫浪。柔的指尖反扣在桌沿,掐得泛了白,随着律动,那银镯也磕在桌上发出脆响。池云感觉到自己掐着的大越发抽搐着,知唐俪辞又要到了,他最后又猛又深地了几下,和下的人同时登上了高。从雌里出,和淫就混在一到桌沿,又滴在地上。
池云低去看他。唐俪辞闭着眼睛沉浸在余韵中,颤抖的眼睫上罕见的挂着泪珠,额和颈间起了一层薄汗,肤都泛着情的红。他高时终于没收住力,把扣住的桌沿都掰了一角下来。他除了伤显然成功撕裂了,纱布染着新鲜的血迹,锁骨和肩也布着漉漉的咬痕,下更是一片狼藉,大被掐出的指痕已经泛起青紫,阴微微外翻着,小口吐出混着淫和的白浊。哪有什么神仙,池云想,像人气的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