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哪学的臭病。
忆起对方刚从美国归来,琴酒冷哼一声,冷冷地警告,“离贝尔摩德远一点,我怎么不知你什么时候沾上了神秘主义者的病。”
车内薄荷味的烟味仿佛又烈了许多,水泽佑一皱着鼻子四闻了闻,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提醒,“Gin,少抽点烟吧,你车里都是烟味——”
红灯亮起,琴酒踩下了刹车,回看了一眼后座的水泽佑一,用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还有,”后座银发红眼的男子一脸不爽,忍不住抱怨,“你什么时候开始偏好薄荷味的烟了?闻起来真冲。”提神效果很好,搞得他睡意都消散了不少。
......
琴酒没有回应,只当水泽佑一是起床气发作在那没事找事。毕竟,薄荷味的烟并不是他常抽的款式。
当绿灯亮起,车辆重新启动,琴酒瞥了眼后视镜,只见水泽佑一已经毫无防备、大摇大摆地在后座睡了过去。或许是车里气开得太足的缘故,他已经脱掉了那件黑色风衣,随意地将其团成一团丢在一旁;出的麦色腹肌在白衬衫的纽扣间若隐若现,银色长发乱糟糟地披在前。
跟小狗似的。
琴酒勾起嘴角,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笑容在脸上转瞬即逝。然后,他又继续开车起来,开车明显更加稳健,向组织的实验基地开去。
3
在组织在日本的某实验室里,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这份紧张,无疑是源于实验室中心的那个银发红眸的男人——水泽佑一。他坐在椅子上,表情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强烈杀意,这让周围的研究员都感到如临大敌。他们战战兢兢地彼此交换着忐忑的眼神,手中的仪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生怕任何不慎的动作引爆那个男人心中的怒气。
“所以,为什么我还要再来到这里抽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鲜红的血被针筒缓缓抽出,水泽佑一并没有理会旁小心翼翼的研究员,而是直接将问题抛给了一旁站着的实验室负责人——雨苍介。
雨苍介着杀意,平静且温和地回答:“我们从你先前提供的血样中监测到某些异常的激素水平,因此需要进一步的检测。”
“那跟Gin有什么关系?”水泽佑一没有多作思考,直接问出问题。随后,他猛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抬眼惊讶地看向雨苍介,讥讽地说,“你们居然敢对组织的Top killer下手……他也是E计划的实验?”
面对水泽佑一的讽刺,雨苍介并未表现出任何出格的反应,反倒是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严格来说,他可能是至今为止唯一成功的实验,”他顿了顿,补充,“这还得感谢你提供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