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哪家人家还放着片子啊,声音还开得那么大!”
还不如来个人他呢……安室透被按摩棒得都有些意识模糊了,哪怕他通过后面被到高了,前面也了,但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不应期的他。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固执地钻开紧紧合拢的肉,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突起都成为了暴风般的快感的来源,又酸又胀。
飞鸟短暂地掠过装作平静的海面,远远飞去,只留下安室透再次沉入那暗涌动的漩涡中,逐渐溺亡,无力抵抗。
后不论是夹紧还是松开似乎都落入了按摩棒的陷阱,夹紧了肉会被按摩棒强地凿开,的突起无情地碾压着安室透的感点;放松则会让按摩棒到更深,抵着心疯狂研磨,无论是哪种,都叫安室透陷入仙死的境地。
他开始有些怀念那个陌生人了,至少被玩总比这永不停歇的高要来得好。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唤醒了安室透仅存的神智。
如果它没有接收到遥控发出的停止信号,那它就会继续不知疲倦地震动下去,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直至最终能量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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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声音淹没在屏幕里传出的水声、交声和呻声之中,门外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无人回应的事实,骂骂咧咧地走了。
真想查封日本所有色情业……
安室透整个人都随着按摩棒的振动颤抖着,双随着按摩棒的频率,漾着同频率的波。他被后里疯狂振动的按摩棒折磨得发疯,结不住地上下动,前面的翘起又一次吐出白色的浊。
安室透全的肌肉紧绷,大肌肉线条分明。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每一分都在本能地抵抗着,不愿就这么向望屈服。
安室透挣了挣绳索,心中仍抱着一线希望,期望被外界发现,以摆脱眼前的困境。但他周围能够造成声响的重物,早就在先前的挣扎中被他推落在地,如今他只能竭力从咙深发出不甘的“赫赫”声。
……
要是将此时的安室透和屏幕中挨的受方置换,恐怕他也会顺从地接受攻方好似打桩机般的疯狂弄吧。
毕竟,人和机的最显著的区别就在于人会感到疲惫,而机不会。同理,人高之后也知温存一会,但是机却不会。
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安室透此刻也顾不上吞咽口腔中积蓄的口水,如电般的快感在肤下穿梭,遍布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但机不懂人心。
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刺激着安室透的神经,也被这令人沉醉的快感所俘虏,背不自觉地弓起,形成一紧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