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肌肉越是绷紧收缩,下却越是感,内被满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几乎都能感应到水泽佑一阴上盘踞着的青在不断动,几乎要和自己心脏的动重合同步。
或许是杀手训练培养出了极致的忍耐力,又或许是已经被得叫也叫不出来,面对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琴酒只能通过鼻息间断地传出零星的低沉闷哼。
“要就……”
“嗯——”
自动分出的淫被肉棒强行出,一分顺着两人的交合缓缓下,另一分混合着汗水在高频率的交合中被搅打成白沫。
没能吃到甜品,水泽佑一倒也并不气馁,他将琴酒的每一丝微小的反应和呻都当作奖励,腰动得愈发激烈,掐着琴酒柔韧的腰肢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先定个小目标怎么样……”水泽佑一断断续续地说,“先把你的生腔给
“不过没关系,以后就有经验了,”水泽佑一往内一,一时间他冲撞的动作堪称暴,带着被小瞧的怒火,他恨恨地说,“今晚就干死你!”
这份热度似乎是从内慢慢向外辐,琴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所包围,整个人都在着炙热的环境中逐渐被煅烧。
每一次出,内的媚肉都依依不舍地挽留,爽得水泽佑一几乎都要灵魂出窍,他着气慨叹,“哈……不愧是Gin……夹得好紧……”
若有似无的呻像是羽轻飘飘地过鼻尖,轻轻掠过感官的边缘,勾得水泽佑一心里。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频率,想要出更多甜美的声音,“多叫几声,Gin,这么好听的叫床声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缠绕在水泽佑一颈,像是随时都会释放柔里的术式将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人绞杀。
水泽佑一向来是懂得张弛有度的,埋在琴酒内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进更深,稍稍抽出休息了一下,又恶狠狠地、带着烈侵略意味地捣了进去。
“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的,”水泽佑一的语调温和,如同耐心教导的老师在苦口婆心的忠告,然而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极为暴,“真是缺乏经验啊,Gin。这种时候还敢口出狂言。”
可偏偏上人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将炙热似铁的阳深深地了进去就停止了动作。
2
炙热的肉棒在里不断破开阻碍,横冲直撞地在琴酒里像战车似的冲锋,石子般的抵在深,水泽佑一憋着气换着角度用力研磨,探索着方才手指所不能及的甬深。
“啪啪啪!”白花花的被耻骨凶狠地拍打,两侧的都想要挤进去分一杯羹。
……
“嗯啊……”
难以言喻的瘙感在内从那一点蔓延。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陆陆续续爬过似的。琴酒的呼猛然凌乱起来,息声重,漂亮的腹肌显得愈发线条分明,莫名的念在红色的火焰中被淬炼成金。
一即离,一击制胜后
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点,琴酒如遭电击般直了腰杆,手下意识地摸到空无一物的腰间,像是想在床上也掏出枪一般。
“你到底行不行……”琴酒的膛剧烈地起伏,他忍不住发出挑衅。
他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焦距也难以对齐,眼睛直直地投向映照着黄色灯光的白色天花板,嘴颤抖,“……水泽佑一!”
琴酒抬,试图入一口清新的空气,然而空气中充斥着水泽佑一信息素的味。结带着新添的咬痕随着琴酒每一次吞咽微妙地动,内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团火焰,纵情燃烧,愈燃愈烈,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