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泽佑一确实因为这一吻暂时安分了下来,这也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去折磨琴酒饱受折磨的尖了。
随即,他反手就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并且将无释放的能量全然地倾泻了出去。
然而,琴酒对水泽佑一这番小动作没有给予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水泽佑一企图再次出击的时候,直接欺骑了上去。
他了尖利的虎牙,冲琴酒笑,“Gin,我好像被你诱导发情了。”
作为代价,水泽佑一再次收获了琴酒那充满杀气的目光。但是对于水泽佑一来说,这样的目光早已是家常便饭,他并不在意。
Gin,你也不想让伏特加听见吧。
“所以……你准备好请几天假了吗?”水泽佑一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着水泽佑一去噬咬、去标记、去进攻。这个姿势一时间竟让水泽佑一陷入两难的困境之中——他既想去咬琴酒后颈的,又不愿错过琴酒沉溺在欢愉中的细微表情变化,于是他只能恨恨地转而咬上那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殷红尖。
“!”琴酒吃痛而发出一声闷哼声,他沉默着直接拉过水泽佑一,决定用吻制止水泽佑一到咬人的习惯。
这一动作效果显著,琴酒认真的话语戛然而止,气息也难以维稳,语调却陡然飙升,尾音在一瞬间升高。
他在嘴边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暗示琴酒保持沉默,又轻轻地动了动嘴,得意洋洋地用语传达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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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里带着些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意味,水泽佑一窸窸窣窣地蹭了过来,轻声出了犀利的评价,并且荣获琴酒冷冷一瞟。
水泽佑一的手掌刚捧过盛满冰块的水杯,手指因此而显得分外冰凉,冷冰冰的指节蜷曲着,旋转着开自动收紧附过来的肉。
“那个……大哥,”通过扬声传来,伏特加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又干涩,听起来像是在车里被炎热的阳光给晒晕了,“今天是有别的安排吗?”
哪怕已经被了一整个晚上,在笔直的阴直直地开肉时,琴酒也难免眼前一白,带着轻微的息,他皱着眉命令,“……别动。”
就在水泽佑一摩拳掌地准备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活运动的时候,琴酒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起意外的电话中断了即将的激情。
这显然是一场突然袭击。
还没等他了一口气继续向电话那的伏特加继续下达指令,或许是急促的息声让电话那的
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起,连窗帘也无法阻挡正午阳光烈焰般的照,室内的氛围仿佛也被这无孔不入的光线所点燃。
“……那又如何?”琴酒淡淡回应。
中场休息时间,水泽佑一毫不掩饰自己赤的,大大方方地袒着油光闪亮的鸡巴,在那给琴酒灌水。
“是的。”琴酒坦然承认,随后就将注意力放到了伏特加所说的任务上。
考虑到琴酒之前下面了那么多水,总得给他补补,万一在床上因脱水而昏迷过去了,以琴酒的子说不定就又要对水泽佑一发出伯莱塔警告了。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地与伏特加交谈,不满被忽视的水泽佑一悄悄伸出手指,罪恶之手的目标直指琴酒后红艳艳的眼,他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一击致命。
水泽佑一只是在心里暗自赞叹,指节不住地逗弄深的感凸起,但是只是轻柔地按摩,手法并不算暴。
与其说琴酒是个极天赋的狙击手,倒不如称赞他后的肉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不过是了一晚上,就从紧致异常的子变成了这样一能能的成熟。
“什么?”另一端的伏特加似乎察觉到了异动,带着疑问发生询问。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那是君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