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这次的计划是?”
赵商一本正经的解释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位人来传承大圣遗音,讲述的是,分析的句句有理。哈,要不是知自己几斤几两,侠士自己都快信了赵商这番言论。
听到赵商本人都发了话,台下之人也不好再继续,只得仔细听着。赵商见终于安静下来,这才开口向众人解释:“方才无名氏虽技法平平,调子也欠缺水准,但却与我赵家一脉传承的大圣遗音琴最为贴合。”
听赵商絮叨完对徒弟的评价,侠士有些哭笑不得:“真的有那么像吗?”
侠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自然不傻,放下了碗,掏出了木牌放在桌上,“所以这个木牌是刻意扔我脚边的?”
“顺其自然便好。”赵商对他笑了笑:“要是什么都不最好,反正你不是一贯藏拙的好手?若是能迫使我那徒儿主动承袭大圣遗音,便再好不过。”
“你要这么说,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好开口了。”
“先吃,先吃。”
“好是好。”侠士吞了最后一颗花生米,接着说:“就是吃的时候心里不舒服,毕竟无功不受禄。”
赵商出了其中原委。原是收的徒弟不愿意继承此琴,且日日为此琴寻找继承人,赵商不胜其扰,又不愿让“宝蒙尘”,便寻人上传人位置,顺还能抽出时间来劝他的小徒弟。
侠士敲了敲碗:“所以倒霉的那个人是我?”
那人没作声,手上却上了力,一劲风腰而过,侠
酒楼二楼,赵商早已在此等候,桌子上放着些酒菜,和那张许久未见的大圣遗音琴。侠士笑肉不笑,先是对赵商作了个揖,随即开口:“赵师叔。”
侠士看了看手中的那块木牌,心中了然,自己显然又入了什么“局”,却也实在好奇,便施展九州踏歌跟了上去。
随后在众人信服的目光下,赵商凑到他边悄咪咪的对他说:“我已备好酒菜,你先去酒楼稍坐,我随后就来。”随即便扬长而去。
侠士忍不住随手拨弄了几个音调,听音在室内转舒缓,忍不住轻声感叹起来。侠士虽为长歌弟子,但也没学什么名家古曲,也只是用来应付天音知脉心法罢了,心法内高山水阳春白雪也只会寥寥几段,要说真继承此等名琴,怕是本够不到边。想到这里,侠士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韩非池”乖乖承袭此琴。
侠士也不跟他客气,抄起碗和筷子便开始努力干饭。在江淮一带奔波良久,侠士还不曾进过什么可口的食物,此刻得了机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饭到一半,赵商冷不丁的开口:“今日这些酒菜可还满意?”
毕竟是戏,琴的安全还是要保证的。侠士将琴放在床内侧,自己则睡在外侧。
赵商无奈一笑:“你是没领教过我徒弟的本事。”
“小偷?”
“你见过便知。”
今日一行过于耗费力,侠士的上下眼忍不住开始打架。半梦半醒间,便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腰上摸了两把,侠士猛地睁了眼,和床前那人对上眼神。
侠士点了点,心中了然,收下了赵商递过来的大圣遗音琴便回了屋。上次见到这把琴还是在五台山中,如今再看,琴上的断纹却丝毫影响不了此琴的恢弘,难怪说大圣遗音为天下琴师所求之宝。
侠士听到这实在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赵商先行拦下:“诸位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