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猜不透脑子出了mao病的笛盟主究竟想怎样。
他被反剪着双手,全无反抗之力,下shen衣衫不整,大半xingqi都luolou在外,完全是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但……
但他就被晾在那儿了。
仿佛他是个没有知觉不会动弹的稻草娃娃。仿佛笛飞声刚才不过是弯腰弯得累了,想坐一会儿,一时之间又不知dao该把他安置在哪里,于是就暂时先放在自己tui上似的。
感觉上笛盟主忙得很。
李莲花耳边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布料声。笛飞声另外那只手一会儿伸到shenti左边,一会儿又放到shenti右边,也不知dao在干什么。而李莲花之所以会知dao这件事,是因为笛飞声的手在换边时,衣袖总会似有若无地从他赤luo的ding端拂过。每一次都猝不及防,快感倏忽而至,又猝然消失,让他觉得空虚又异常狼狈。
“笛飞声,”明明他是倒霉被缠上的,结果现在倒显得只有他一个人yu求不满似的,李莲花简直恨不能把笛飞声挂到屋ding飞檐上去,看他那gen倒霉玩意到底能ting多久不ruan,“你这是又想干什么?”
笛飞声一边忙一边回答:“这样更方便啊。”
更方便?方便什么?
李莲花不明白。毕竟他还没有碧茶入脑,跟不上笛飞声天外飞仙一般的想法。
不过比起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更惦记地上躺着的石水。肉tiluolou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都变成了异样的刺激,让他紧张,又让他的shenti兴奋异常。小腹深chu1有什么东西在拼命躁动,让他暴躁,让他想用下ti去磨蹭什么东西,让他本能地渴望chaoshi紧致的dongxue。
他仰起脸,费力地吞咽了一口唾ye,说:“我不guan你现在能不能明白,但你绝对不能让石——”
笛飞声打断他:“好了。”
又是什么东西好了?这没tou没脑的一句话让李莲花一怔。但他没多想,继续说dao:“你绝对不能让石水醒……”
黑暗中,他半边屁gu被人整个抓住了。
李莲花惊得腰shen一颤,音调半途陡然ba高,“你——”忽而又想起这间客栈里说不定人还没跑光,连忙收了声,咬牙切齿地低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门主变成李神医之后,一直过的都是穷鬼日子。他大多数外衫不是麻料的就是葛布的,布料又cu又ying,摸着都刺手。本来这也没什么,反正是外衣嘛,能蔽ti就行。可在ku子被人褪到了大tuigen的当下,这件事就突然变得要命起来了。
tunbu不见日光,也少有摩ca,那里的pi肤本就是全shen上下最细nen的。如今被笛飞声隔着外衫这么一抓,刺刺拉拉的麻布磨得李莲花又痛又yang,再加上笛飞声掌心燥热,烘得那份痛yang越发鲜明。
堂堂前任天下第一居然就这样被人摸了屁gu,李莲花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羞更多,还是恼更多。
他气急败坏地斥dao:“笛飞声,你给我放手!”
笛飞声非但不放,还变本加厉地rounie了两把,说:“你屁gu上肉比我想的多。”
什!么!人!会!想!这!种!事!
李莲花气得一口气差点没续上来。
笛盟主还补上一刀:“我很喜欢。”
李莲花快炸了:“你给我闭嘴!”
“好。”笛飞声说。
他这会儿又听话了。不说,只zuo。
他抓着李莲花的屁gu把他用力推向自己。
自从下shen与笛飞声的那东西隔着衣服撞了一下之后,李莲花就一直han腰缩腹,刻意躲开那gen不要脸的玩意儿。但现在被笛飞声这样一推,再怎么努力,都成了徒劳。
他膝盖抵着椅背,已经去无可去,再被人往里推,就只能将两条tui分得更开。他被完全推进了笛飞声的怀里,tui间门hudong开,两个人的隐秘之地以一种极尽亲昵的姿态再度碰撞在一起。pi挨着pi,肉贴着肉, 笛飞声杂乱的mao发戳刺在他最min感的地方,中间再无任何阻碍。
快感如烟花一般炸开。
李莲花猛然一ting腰,重重地倒xi一口凉气。
“笛飞——”他恼怒地想要斥骂,最后一个“声”字却被他自己吞了,化作一声情难自禁的、甜腻撩人的呻yin。
他和笛飞声的yu望一同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