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与易遇对上视,一边无奈于这个时候都要盯着自己看,不知接吻不闭眼不礼貌吗,还是他觉得我们之间的次数多到已经不需要在意这些了?
“我们…是爱人关系”
我发觉,他的话语中带着许哭腔,是快乐的吧,除了这个我也猜不出其他的了,我把他推倒在床,去吻易遇的眼角,一手直接掐住他的房,把大块肉拢在指尖,又拿起那个按摩棒怼在易遇耸立的尖,
我终于受不了了,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坐上了一辆很猛烈的车,颠簸的要把胃里的食物挤压出来,我抓住易遇间的尾巴猛的了出来,带着响亮的哺声,易遇的声音顷刻绷紧,尖锐的叫声堵在嗓间化为无声,
刚开口就说出这番话着实让易遇不知所措,他想直起去吻我,却被我三指破入后跌了回去:“我也想开了,如果你想养一只心爱的金丝雀的话,我会的,我不会寻短见,我怕死,我也喜欢你”
一边算是打过招呼直接把尾巴出一节,顿时,堵在里面的大分涌了出来,打了大片床单,带着甜腻的,不似他常用的味
明明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就算心里认知我不他大,但双方时间概念不同,他就是比我大,我一口咬在易遇蹭上来的肩胛,坚的骨硌的我牙疼,又被他搂着栽回被窝
“什么意思…我害怕,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易遇的声线开始发颤,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但我还是淡漠着:轻蔑的笑着“我还能怎么离开你呢,你从不让我出去,有关可以通讯的东西都不让我碰,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污名,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污名,
他总喜欢这样说话,温柔的声音就像有一个小勾子一样,蹭的我心发颤,我抿紧嘴,又被他覆上来的爱熨,易遇的子压就没穿好,脱下来后起的阴直接打到了我的胳膊,
我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按摩棒,在每一推进的点上都加大力度,尤其对待起前列,我是有些想速战速决的态度的,奈何就算把易遇伺候爽了,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我感觉自己坠入了大海深,与一只大鲨鱼纠缠不休,水波滢滢,被挥动的胳膊卷起一波又一波的起伏:“易遇!”
破碎的息不断的在齿间溢出,他宽大的手掌摸上我的脑袋,用颤抖的去蹭我的脸颊,我跨开压上他的阴,用的肉实打实夹紧这个大家伙,移动的同时单手卡住易遇的下巴,撩开自己的上衣碾在他的脸上
“姑姑…”易遇有些惶恐,两个浑圆对于男人的诱惑力太足,张口想住粒却又被手心用更多的力气夹住下巴
“嗯,我在”
我的手指加快了轮作速度,迫使他再度进入高,满了我大和内表面,我习以为常的脱去了浴室
这让我想到了那年生日,易遇趴在桌面上用工在糕上雕着花,那油的气息夹杂着水果的清香,促就成了美好的使我忘不掉的场景,但我不太愿意让他扯到这种事情上的
我疑惑的看了眼他,又见后者笑着气:“换了个新口味尝尝鲜,不知姑姑喜不喜欢?”
这实在有点刺激到我,又贴上近在咫尺的把整个人压倒在床,我的手掌胡乱摩着易遇的,撩拨过他每一个会放声的感点,另一只手使劲揪住尾巴的,食指尖往里探进,后感受到了按摩棒的震动,
我侧过感受着他靠在我的震颤,却看到他嘴角的笑容,我这才发觉,我刚才喊了他的名字,
“或许我曾经会相信你的话,但现在我只能说,谢谢你还这么爱我”
“易遇,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继续起伏着,口被拂的温度让我有些感,却仍没有移开,我像一个母亲一样拥抱着他的脑袋,如果能忽视现在这淫霏的状态的话
易遇,这个名字只有懂的人才明白这究竟是多么好听,嚼在齿间念出口中全然没有生涩的感觉,我是要抑郁了,自暴自弃的,我闭上眼睛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用手往后面一摸,不知是剂还是的过量,早已打了尾巴的那堆,我看了眼水光粼粼的掌心,就尽数乱抹在他的屁上,又是一声响亮的掌击,易遇啊的出声,随着菊花的缩紧尾巴抖了抖,就像真的在摇晃一样
――END.
“我本该想到的,我把我想的太与众不同,以为你可以完全纵容我为我开辟一切路,但我忘了,人是有私心的,这种东西是最令人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