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不在乎,两边世界除了迦勒底,他最在意的就只有自己的从者,廷不过是个舞台背景、虚假的纸片、ai生成似的关卡。但君士坦丁不到,就算他带着泛人类史的记忆和英灵座的知识,也无可避免地陷入生前的漩涡中无法自。
当然,罗人的债主之中包奥斯曼,苏丹也派来使者质问该缴的纳贡为什么不缴。佩佩为他的从者读完信,笑着来了句:“收得上就来吧。”
君士坦丁没听懂,但他理解为一个魔术问题,当晚他在御主怀中辗转,第二天他了个稍微出格的决定:他知会了藤立香,再去找美狄亚问了心象风景的问题。如果这是个哲思的世界,那解决问题的角度会不会更为玄妙?
神代魔术师给了几套方,君士坦丁先拿那剩下的几套札甲试了水。结果一言难尽,说幸运吧,附加的礼装属只有一条,说不幸吧,这唯一的一条是减重,原本六公斤的札甲减到两公斤,而且减得还标准的,跟工厂量产的差不多。
“是吗,那可太好了。”
以魔术师的思维,这听起来像某种“心象风景”,但佩佩不觉得,据藤立香在未来之中的案例,能够展开地区级规模心象风景的记录,只有高扬斯卡娅和对应的非灵长生存圈通古斯卡・圣域,而且那个区域对高扬斯卡娅本人而言称得上是非常安全、毫无外敌的。
“这不是噩梦,是另一个现实,”佩佩严肃地解释了心象风景,“但是你对他们太好了,这确实是你的责任。但,那都是你的亲戚,就算御主也不会强迫你对他们不好。”
经过几番往来,美狄亚也对君士坦丁的麻瓜水平有所了解,虽然距离优秀的魔术师太远,但有国家级的物资统筹力和圣杯魔力,量产东西还是能的。
他按惯例哭个穷顺手再讨点:求求了,给关税降一点;求求了,赏几个好点的兵;求求了,有没有不要的粮和捐款。西方世界列位首脑看到罗皇帝还在讨,觉得君士坦丁堡的胜利只是短暂的,不会带来什么威胁。
“因为边魔术师很多,所以偶尔也想了解一下。不过至今为止,多数是理论的解释,还没有能实用的东西,对我这种外行人而言,无从着手。”
她打量他一眼:“你可以入门的魔术礼装。”
君士坦丁自己测试了一下,强度倒没什么变化,但是对减轻引发的抗冲击存疑。他脑中闪过一些无从验证的念,就写了个条子,挑几件让人送到国营工厂测试去了。礼装札甲送出去当天晚上,他先后接到瓦拉几亚和罗前线哨兵的消息:奥斯曼在色雷斯集结兵力。
十月,藤立香带着一分从者和奥尔加玛丽启程去到2005年的伊斯坦布尔度假。佩佩交接了工作,前来照护他的Rider。有御主在边,君士坦丁的心情好了些。所以面对各路债主的信和使者时放松得多:为什么还威尼斯的钱不还你们的?是因为不喜欢吗?还不是因为没有。
某天夜里,他在御主怀里倾诉这个担忧:“这个特异点,或者这个世界,会不会是由我的恐惧展开的噩梦?”
美狄亚和佩佩有相同的结论:“宝的外壳看起来有一定相似,你知,那是泛人类史的史实,内在覆盖的程度更低,距离心象风景差远了,不用担心。”
“就算和我在一起,也请不要说这种话,”君士坦丁告诫他的御主,廷里人多口杂。据他所知,现在佩佩已经多了不少讽刺的绰号,因为那套牛仔服,他最近的一个绰号是“虚假的御前衣柜大臣”。
说到威尼斯人,这是让君士坦丁恶心的诸多事里的一件,他们在君士坦丁堡之中也有自治区和近乎王国的自治权。他暂时没力气理他们,毕竟当前国际贸易还是意大利人的天下,需要等待机会。
“不过,佩佩隆奇诺的Rider,你怎么突然想到魔术的问题来?或者说,到了这个时候才想到魔术的问题,这才令人惊讶。”
显然,君士坦丁没有产生那种规模心象风景的怨念和能力,首都也一直遭受各种外袭击,证明世界是存在的。而且1453年和2005年已经产生了物质交换,必定是纯粹的物质世界。
到她的成果,完备的国际商贸,广泛的投资,不心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