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德刚上圣杯直升机,下一轮箭雨也随之而来,君士坦丁递过一面盾牌,这东西出现在直升机上确实有点奇怪,但防御高的箭还算有效。盾牌和直升机吃了几箭,倒也只是刮花的程度。大炮轰鸣发,偏离很大,因为署数量少,也没有形成压制,有一门反而炸膛了。结果在君士坦丁预料中,两人成功脱、扬长而去。
至于家里人造反,君士坦丁也太能理解了,如果内乱由外人收场,会是另一种分裂,由盟友理会折中一些。事已至此,他对这位盟友的共情也更深刻了,但是这事开不了口安,只能当不知。
这次直飞用了一个半小时,君士坦丁中途感到藤立香的御主权消失了,直觉告诉他是距离太远越界了。不过,佩佩就算在伊斯坦布尔的时候也不会给他这种感觉。好在他不用御主供魔力,这算不得什么问题,除去战局的考虑,他有自己的想法。
“明白了。”
君士坦丁到达的时候弗拉德已经孤战到塔楼上,不多久。君士坦丁躲过几轮箭雨,趁对方变阵补箭的空挡降下悬梯。拉杜的人反应很快,把大炮拖了出来,弗拉德虽心里有恨不想走,看见大炮也清醒了,赶紧抽、免得把盟友折了。君士坦丁见过这东西的度,倒不担心。
因为弗拉德先前在战场留下的穿刺对瓦拉几亚人来说也确实恐怖了点,所以民调很低,拉杜有苏丹的支持,所以又给他遭了一次政变。
君士坦丁大概想起来弗拉德先前那个难以启齿是什么了,而且从弗拉德的手法来看,这沟子之仇大概是真的,不然这么变态的手法,谁没事一下穿几万人啊。
“这事以迦勒底的名义,是出师有名。反正先前我打奥斯曼是你给的军资,我打了也算你打了。之后卖威尼斯的军资,迦勒底和你都签名了,都会算到你上的。所以这事没有不够意思一说。后面苏丹问起来,还要麻烦你帮忙糊弄一下。”
当晚,君士坦丁出现在斯弗朗齐斯家中,近臣按先前那样招待他,在箱子旁絮絮叨叨农业补贴的汇报,庆祝可喜的收获。君士坦丁刚打了一场救援战,对种田没心情,完全没有入脑。近臣当然发现了,就请求拥抱他,得到许可之后又絮叨一遍,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思考了。
近臣答应了,他永远会在这里得到满足。紧接着是另一种亲昵的抚摸,他闭上眼睛,给出许可的明示,在熟悉的舒适中品味上的旧日重现,感到自己尚有作为。
“你也不乐意对家里人下手,可以理解这心情吧?”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返回君士坦丁堡布雷契耐,藤立香在那里等他们。君士坦丁为盟友腾出自己的新房间,那里现在是国内待客的最高标准。他倒是很喜欢放养的指令模式,如果能保持,他乐意被迦勒底魔术师们驱使。
幼在奥斯曼呆着,和当朝苏丹好到共享一个沟子,已经救不得了。
对于苏丹和沟子,君士坦丁也早有耳闻,而且过准备。他清楚自己作为人类非常普通,但是他的份实在有些麻烦,侮辱他约等于侮辱一千年的东罗。在泛人类史的最后时刻,他脱去紫袍大概也是潜意识有这个考虑,隐匿地战死好过活着受辱。
弗拉德是世界之王藤立香唯一认可的罗尼亚君主,所以内乱也称得上战事。而事态紧急,通讯是半个小时前打来的,备飞行能力且能够启动的从者虽然有,但是政治层面而言,君士坦丁反而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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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立香送君士坦丁上了圣杯直升机:“把大公救回来,不要恋战。等大公安全,我去收拾他们。”
只是汇报的结果让他感到另一种危险。他提出要求,补贴已经发下去的地区先这样、后续就找个名控回来,未下发的地区必须降低金额,免得种植收入超过军饷,影响战时征兵。
遭到叛乱证明君主力量不足,称得上耻辱,所以弗拉德脸色不太好,君士坦丁就只寒暄两句,借直升机太吵为由,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