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人类史提前了五百年的事情,教会封圣然后反悔,声称是遭了藤立香胁迫才这么的,但是反悔也没用了,那可是贞德・达尔克。这条消息太突然,君士坦丁很好奇后续的变化。
点的酒上了,君士坦丁侧接过,佩剑短暂现形,出一瞥、又被斗篷巧妙地遮挡。入乡随俗,剑由惯常的制式罗长剑换成了当地常见的迅捷剑。剑是姐夫给的、又培训了几天,君士坦丁目睹了不少威尼斯街斗殴,非常凶,剑通常是两败俱死。他自己也遭了一次,抢劫,他出手更快,全而退。
他转着杯子,听着周围人抱怨杜卡特和去年相比有点不经花,把这理解为不常见的汇率波动。另有人说威尼斯政府为了稳定杜卡特价格,准备对市场投入资金,这作在十五世纪而言太超前了,一定是藤立香在什么。
另有一条消息,腓特烈三世将奥地利公国提升为大公国,加强了哈布斯堡王朝的基本盘。这是去年的事,所以说话的人有一种萨卡班甲鱼的延迟美。君士坦丁想起来,两年前尼古拉五世为这位加冕了神圣罗帝国皇帝。
他忍了,那是伊琳娜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他解决不了。如果换在几个月前,他对此还会有些法统上的鄙视,“哦,条顿人的国王”,现在他不在乎了,那是后人要考虑的问题。
令他讨厌的一点是,某天他看到了威尼斯总督,衣服穿得和他的衮服差不多,只是罗鲁姆长度和鞋子颜色不合形制。他现在是英灵,脑中混合了现代的观念,山寨和行在他脑子里交叉闪现,主打一个不爽。那不爽和他生前看父兄穿突厥或西欧时装是一个心态:,越矩,但是又不了,骂两句得了。君士坦丁自己不当皇帝的时候也喜欢皇帝的。
该回去了,君士坦丁喝光酒,离开。
回到姐夫的店刚好是上货的时候,君士坦丁换了衣服,他的工作。他记得在别的记录里过店员,对此没什么抗拒。
“君士坦丁・帕里奥洛格斯有吗,东西签收一下。”
君士坦丁和皇姐伊莎贝拉在威尼斯的姓自然是德拉加斯,所以他听这声称呼,就知来了什么知知底的人,他不动声色,称一声人不在、门卫代签,把包裹收下。好死不死刚送走快递员,他姐夫就回来了,瘾上来了想看开箱解压。他说没空拆,店里太多货要理了。
姐夫也是个粘人,就不,他也很难拒绝。于是,众目睽睽之下,那东罗皇冠见了光。“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来着?”他在心里问自己,想起来就吓了一。只是押着的后手还没用,所以这冲击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