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躺在箱子里,有点犹豫,他还需要思考。因为若安上任之后,已经明面把对东罗的欠款免了,那钱是前几次东征前朝没支付的代价,一直挂在教宗国。所以这时薅教皇拉的十字军,他下不去手。
小亚细亚的地多多少少要拿一分,不然十字军打了个寂寞。接受土地、宣示主权也意味着接受前朝债务,小亚细亚的经济状况君士坦丁还没能有所准备,毕竟仗还没打就先去找威尼斯对账也太离谱。但已有的财政绝不能松,国民因为民生和宗教联合讨厌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收得上税,他就可以装作不知。
因为先前和藤立香商议的城市人口数,挚友建议现在把人税免去,以引更多人口,并给出了算的预期。君士坦丁还没好准备接受那么多人,税可以降一点,但不同意彻底免除基本税种,因为十字军来期尚未可知,到了君士坦丁堡的话。他为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必须付出代价。
都市幻灵短期没再困扰君士坦丁,他也没忘了她,只是那感情被他压抑在心灵深、不愿回想,她的感情让他受之有愧。比起品味感情,他的现实思绪更为迅速:一旦在另一城市的魔术阵地启动,再飘出来个都市幻灵怎么办?这个因为泛人类史爱他、什么都顺着他,下一个呢?
考虑魔术的时候,实际的政务也困扰着他。
君士坦丁理解官员们在执行层的难,可调整的计划也是他能接受的,就同意了。然而事态风云变幻,这政策实行没几天,萨洛尼基的巴列奥略皇族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回了首都,带来当地地震的消息。
不过,小吃摊外也有白色塑料椅子,西洋人若是不作考虑就出刀,容易在模因污染下进入一个误区:I am the storm that is approaching,也是大病区,渡边纲为此了把冷汗。君士坦丁当然不知对方想法,只觉得东洋刀不太趁手。街斗殴本就不雅,一击必杀至上,他倾向选迅捷剑。宴毕,君士坦丁留了几个杜卡特――通膨归通膨、洋气一点,不用找了。
君士坦丁试了试,发现在特定情况下使东洋剑招,前置会有一段很长的立回。立回过程是对战双方的思考和角力,颇棋逢对手的快乐,但是看起来像两人对着蠕动,视觉观赏很差。
挚友也不急于让他出决定,而是给出了更细的拆分方案:对于国民,将土地税、人税和服役状态进行绑定,据地区调整,这样通过调整服役和税务来控制经济行为走向。战争更有收益则去服役,农耕更有收益则进行种植。尽量形成引和引导,而非强行的抽取。
挚友继续劝说:低税和免税可是两个概念,西欧现在受到教皇和列王两层税收,也有点不过气,人税一免,十字军来了就是友商衬托。返程的十字军兵员可能为税务优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