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里耐心的按摩仍未停下,康宴别本以为这样已经告一段落,正犹犹豫豫要开口让他“进来”,离开的热源却没有消失,而是直接覆上了他刚被折磨过不久的花。
眼看似乎已经把人惹了,小戎狼狈地了一下下巴,了他的后脑,又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往被子里缩。最后轻轻叹息一声,从后搂住了他,静静地等人平复下来。
小别愣了一瞬,接着哀哀地叫了一声。的感与手指和别的什么都大相径庭,那灵巧的物挤进阴将花籽剥出,有力地刮蹭已经愈合了的地方,肌肤新生的意却没有被缓解,反而更加地麻难耐。
本以为怀里的人已经慢慢沉入梦乡,小戎却发现他并不安分——小别晃着腰,若有若无地蹭在他下。
小戎听到他短促的轻,又坏心眼地勾起尖往冠状沟下轻,然后花了点力气才压住下人忍不住挣动的大。
没拦着怀里人仔细却胡乱动他的手,却拦住了小别弯腰想将他那东西也进去的动作。病急也不能乱投医,他一下把人捞起来,安:“好,那现在轮到小别让我舒服了。”
待听到小别匀了气,小戎才小心地开口哄:“是我不好,别生气……”
意识到下人在自己的努力下竟达到了这样的高,小戎情不自禁地揽上他的腰,在脸颊边亲了又亲,满心都被难以言喻的欢喜占满。
那并不是从花中涌出的水,小戎顿了顿,撑起看着那细细的透明水,花痉挛着打开,眼上方的小孔中又断断续续出几。
“不是的,”等人嘟嘟囔囔着抱怨完了,小戎开口真诚,“小别已经很厉害了,别忘了我的毒可是你解的。”
小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顺一般梳着他的黑发,
一切呻戛然而止,小戎正觉奇怪,紧接着下巴一热,原来是被出的水打了。
也许真的不行了吧。小戎想着,才缓缓将那东西从嘴里抽出。胀红亮的可怜物什徒劳地翘得直直的,一时半会除了变得更加感之外再也释放不出什么东西了。
就这样搂着也不错,小戎想。
微微抽动的,小戎看到他的脸犹豫地转了回来,于是又鼓励一样地笑了笑,接着就把那东西缓缓地纳入口腔中,越来越深,似乎要整进去。
康宴别在他肩窝里埋了一会儿,被挽着膝盖抬起时也没说什么。小戎正想再哄上几句,未曾想对方就这样大大方方挂在了他的腰上。
康宴别这时本不得动弹,一来脆弱的地方被他人掌控着,二来被热完完全全包裹的感觉美妙到令人心慌。明明只是被住,却感觉浑都在化,就这样在那人口中温而地化掉了。
小别尚且无法对他突然的亲热出反应——失焦的眼睛睁圆了,息时搭在下,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哭了几下。
“这么多次了……还是忍不住……”他低下往小戎口钻,仿佛还在一抽一抽地哭,“一次也没、也没撑到让你舒服……”
某人显然不甚了解他上这个官该如何侍弄,只像那般锲而不舍地着它。康宴别觉得浑力气都被抽去,脑袋也昏沉得不像样,因这样的刺激轻颤不停,热乎乎的淫水一边往外。小戎脸埋在他下,见了这反应很是受用,激动之中牙齿一不小心磕在了。
绒绒的脑袋在他怀里猛摇了两下,小戎无奈笑:“真的——而且刚刚不该是我在帮你吗?没什么丢人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下去抓那刚才还抵在自己后的。
“都说了……”他扭把脸进被褥里,闷闷,“都说了不要了……”
“不要……你、你松开……”小别急出了哭腔,“出不来的——”
本来就起了许久的物什一经撩拨更是涨,被白的推挤带来心理生理上双重难捱的快感,小戎本想按住他乱动的腰,刚放上去的手又被小别拍开了。
小戎闻言,按了按他还是漉漉的后口,在更加着急的呜咽声里准确地找到了感的地方,深深浅浅拨弄起来。
小别抬起脑袋,凑上去讨了个吻。他亲人时喜欢下和尖,把力气都压在两人嘴上
小别转了个,手挡着自己的眼睛。
小别胳膊肘了他一下,大概是让他安静的意思。他也只好闭嘴了。
又在口中小幅度抽动,小戎奇怪他明明似乎快到极限了却迟迟不肯缴械,和按的力都重了几分,不过除了更大声的哭始作俑者什么也没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