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叙旧,也来不及深究那些不知来自何chu1的情愫,他在巷角偶然遇到了正倚着墙箕坐的友人。
他讶异地高喊了一声:“小戎,是你!”
那人动了一下,缓缓抬起tou。
康宴别这下也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连忙上前了几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蹲下来,一只手搭在挚友的颈侧,“好tang……你还好吗?”
小戎没有说话。那双深黑的眸子只是虚虚望着眼前人的方向,好一会儿,他才摇摇脑袋,hou咙间挤出几声听不清的嘶yin。
康宴别探了探他shen上,似乎没有新的伤口,但保不准是未愈的旧伤复发,导致这般高热的情况。没时间细想,他一把将小戎扶起,扛着人就往自己暂住的客栈走去。
关好客房的门落了锁,康宴别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水,然后就帮他解开了衣裳。全shen上下仔细查看了一遍,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
莫非是中毒?康宴别皱了皱眉tou,只是小戎除了面色红了些,其他地方倒也没有――
对了!他的目光移到某chu1,原来是这样……
kua下那物什此时正高高翘起,令人窘迫地兴奋着。虽说和友人打趣过彼此之间还有什么样子是没见过的,但这一回倒是真的出乎意料,让他碰见了这人中了情药之后的狼狈模样。
康宴别心里愤愤想,是什么人才用得出这种下作手段?不过眼下没时间去找出罪魁祸首了,解毒迫在眉睫,他伸手就握住了那东西,生涩地套弄起来。
然而直到手发酸,那东西都没有一点要释放的迹象。康宴别俯下shen侧着脸贴上他的额tou,感觉温度一点也没降低,发愁地叹了口气。
他看着那gen越胀越红的xingqi,忽然灵机一动:用嘴会不会好一些?
他跪在床边,嘴chun刚要chu2上那东西又有些犹豫,最后一狠心张嘴han住了ding端,试图把整gen吞下,没进多少就被噎出了泪花。
他退出一大半气chuan吁吁的,内心dao这玩意儿平日也用不着,长那么cu长zuo什么。
稀里糊涂摸不着门dao,又han了一会儿,这才垂tou丧气地放过了那始终得不到纾解的东西。他忽然想到刚住进客栈时在卧榻夹feng里发现的话本,那时他对着窗外的月光翻了翻,看清了字就没趣地丢回夹feng里了。
康宴别暗暗庆幸自己没草率地把那不入liu的话本扔掉,又从夹feng里把它翻了出来。
认真读了书上的妇人是如何侍弄xingju,他再次han住了那东西的ding端,嘴chun裹住牙齿,she2尖在jing1口来回拨弄,没有勉强深入,环着冠状沟不住磨蹭,一手扶着jing2shen,另一手则细致地rou搓着nang袋。
他听见小戎无意识的闷哼,终于松了口气。受到鼓励的人卯足了劲xitian他那gen东西,一会儿摆着脑袋让它缓缓埋进hou咙,感到窒息时才抽出来,chuan着气上下tian舐青jin隆起的jing2shen。
如此反复了好多遍,那物什终于在一次用力的xi啜中释放了。
被jing1浊灌了满嘴的感觉十分古怪,康宴别吐出堵在hou咙的xingqi被呛得拼命咳嗽,还是不可避免地咽下去一些。
他caca嘴,这下他的挚友可得好好谢谢他了,是江月楼一场不醉不归的宴席还是半月的同游呢?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没决定好,目光一瞟突然发现情况不妙――刚she1过的物什几乎没有疲ruan下去的迹象,躺在床上的人也没有清醒过来。
这情毒还没解么……康宴别发愁地摸了摸他的额tou,又去翻刚刚的话本,看到“阴阳调和”的字眼时又有了想法。
以前听康士心那老色鬼给人开药时说过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莫非真的要纳阳入阴才行?康宴别想了想,要说这东西自己也有,但别提其他人了,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
然而他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封,衣襟敞开,脱下了ku靴,咬着嘴chun褪去了亵ku。
话本就放在床边,他跨上小戎的腰,照着书里的内容摸上自己tui间,好容易才把xingqi摸到半ying,一边小心地用指腹按rou探出花chun的阴di,酸ruan感忽地沿脊椎窜上来,惹得他tui一抖,手却没有放开。
果然有清澈的水ye汩汩liu出,shishi糊了他一手。他压下心底那些好奇,感觉差不多了就用手指分开花chun将xingqi裹住,摆着腰磨弄那g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