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发呆?”阿斯兰用指背叩了叩餐桌,合冷淡的声线,一下子把基拉从神游拉回现实。
基拉笃定,即便把时间扭转回到两人发生不快事件的那一天,他照旧会遵从自己的本心,引诱着最喜欢的青梅竹,一起发生僭越好友关系的事情吧。
“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阿斯兰只能暗暗自我说服,是基拉早上摄入
……就连面对我,他也不肯出自己心底的脆弱吗?明明,他们是对方最重要的青梅竹。察觉到这一点,阿斯兰轻啧一声,紧抿角,墨镜下的眼瞳情绪转为不悦。
基拉向他扬起一个微笑,示意自己很好。
过去刺痛的回忆,时至今日,浮现在基拉的脑海中,依旧令他疼痛不已。他懊悔那日为何就不能多控制住自己对阿斯兰的喜欢,遵从内心深望的代价便是,两人如今再也没有过亲密无间的互动。
于是他依照着好友透的暗示,把那份情感锁在心中最底层的囚笼里,再也不敢把内心那份喜欢向好友传达出去。
说完这话,基拉又猛然回想起,一定是阿斯兰担心,他又会半诱哄半强迫好友,再次发生之前的行为。双手悻悻收回,受伤的眼神不敢直视那审判的目光,仅能出干瘪的解释和补充:
?要怎么才能遏制住自己对他的望?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他又等候了几天,在常日阿斯兰一贯深度休息的午觉,哪怕自己已经足够小心,手脚靠近尽量不发出动静,好友也能在睡梦本能地感知到他的察觉,不悦地抽动睫。
甚至就连在假期,他提着阿斯兰最喜欢的桃子果冻糕,不断按下电子门铃,那个人也紧闭大门,不曾给他一丝一毫的回应。
―――阿斯兰不喜欢同间这份超越友谊的情感。
像在警告他……
刚理完杂事回归的阿斯兰,满脑子因为Terminal那个没有分界感的麻烦同事所的奇妙关心,现在异常痛。
虽然那里勉强的意味,更像是一介心理生病的病人向医生强装镇定,声称自己是个正常人。
我是一只动物,那个人犀利的目光,是锋利的刀片,落在我的上,便能轻易地切下我的肉。虽然我的柔,可我依旧拥有痛觉神经。他的警惕、慌乱、害怕,都让我好痛好痛,我颤抖着缩回壳里,也依旧无法阻隔那份伤痛。
基拉依据这些细节,组合起来得到了的微妙结论:
“我说了―――!基拉,不要这么――!”
想彻底结束这段友情,你大可以行动。
受到好友声线突然高惊吓的基拉,也会不由自主浑一僵,大脑发空,脸色煞白,迟钝地歉:“不,阿斯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
分开再重逢,战争的爆发让两人的关系大大缓解,即便会在非常时刻重视彼此的命安全,但在和平的日子里,那名叫“尴尬”的尖刺却也长久相伴在两人的心中。呼一下,口就会泛起透不过气的闷沉。若是贸然掉,最大的可能结果便是加剧伤口的恶化。
“抱歉……”
“……让你误会了,对不起。”
提着桃子果冻糕回到餐厅,这边的状况也很微妙,明明服务侍者早就将菜品端上餐桌,基拉却像一点也没感知到外界的行为。只瞧见发小眼神空地偏凝视窗外,就连Tori用鸟喙轻啄他的发丝,也没能引起主人的一丝回应。
又来了,这种提前把自己在犯错者的姿态,进行无意义的歉。
为什么在他面前也不放下自己的伪装?即便自己如今长期在Terminal工作,和基拉很长时间不能往来。但他这幅模样,真的就如真飞鸟和拉克丝所说的,整个人在一种快要崩溃前的摇摇坠。
因为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早已被阿斯兰所引。基拉追逐他的目光,渴求他的接,迷恋他的眼神,阿斯兰的一举一动,都像参杂了致幻迷药的烟雾,入过多的大脑,都会反应迟钝,思维又松弛呆滞。
发生了过界行为的次日,阿斯兰的反应如一只应激受惊的猫。第二天在午休时间的花坛下,基拉瞧见独自一人的阿斯兰。想要像从前那般,从背后给发小一个拥抱的惊喜,用亲密的接缓解两人尴尬的状态,没想到他的指尖刚碰到柔的背,那个人的肌肉便上全僵,匆忙转过呵斥他: